就算自己不能临时攒出一直战力彪悍,经验丰富的海军队伍,也能大量打造长船。
大家用的都是长船,自己的长船可以源源不断的打造,志凌商会没有木料,毁掉一艘就少一艘,蚁多咬死象,要是不听话,堆也能堆死他。
余五安来到茶楼,走进包厢。看见了已经等在里面的成公公。
“问成公公安!”余五安连忙上前行礼道歉,“临时有点事务耽搁了,劳您在这里久等了。”
“行了,别搞这些虚的了。”成公公抬了抬眼皮,毫不掩饰倨傲的态度。“什么事还把我特意叫到这里来?我事务很忙的。”
要不是看在昨晚五百两银票的面子上,贪婪的成公公也不可能会和余五安见面。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余五安不急着说明这次的目的,“只是许久不曾去拜见您,十分想念,请您出来略坐一坐。”
“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没有时间与你在这里浪费。”成公公起身,做事欲走。
“公公留步,您看这个。”余五安抽出一幅卷轴,双手递给成公公。“给您准备了一点小礼物,请您笑纳。”
“哦,还带了礼物来,谢了。”成公公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见是一幅画,随手丢在一旁。
“成公公,这可是孤品啊!”余五安见成公公不识货,立刻做出心痛的样子,捡了回来。“可别弄坏了。”
“孤品?”成公公满脸嫌弃。“不过一幅画而已,只要我愿意花银子,找什么人给我画找不来?银子够了,想让他画什么画什么。”
“成公公所言差矣。”余五安把画打开,指着上面的落款和私印对成公公说:“您看这落款和印迹,这可是前朝著名画家的真迹。
因为此人英年早逝,遗留的作品不多,这类作品尤其少。我托人寻了许久才寻来的。可谓是千金难求。”
“哦,原来是死了我请不到了。你有心了。”成公公依旧懒懒的爱答不理。“什么前朝画家,我倒是没有听过。都是自诩文人墨客罢了。”
“您贵人事多,自然不会关心一些无关紧要之人。”余五安吹捧了成公公一句。
又将画收了起来,还回成公公手里。“这画您不喜欢也没关系,大可出手变现便是。只要您放出消息说您手里有这幅真迹,保证求购者蜂拥而至。到时候您随便开价。”
“哈哈哈哈!”成公公一听能换不少钱,立刻喜笑颜开。“既然你如此有心,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也欣赏一下名家画作。”
“能得成公公另眼相待,是这画的福分。”余五安见成公公终于开心了,丝毫不敢表现出对成公公的鄙夷,依然毕恭毕敬。
等成公公将画收好,又问余五安:“这安也请了,礼也送了。说吧,你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成公公,如您所见,我是一个地产商人,常年做木料生意的。”余五安终于道明了来意。
“这次听闻皇上将一个工程项目交给了您负责。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荣幸,与成公公您合作一次呢?”
“工程?什么工程?”
“草民已经打探到消息,陛下此次让您在立石城,督造一座佛塔,为本直东路百姓祈福。”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公公,真的没有么?”
成公公刚要反驳,就看到余五安袖口一动,十几个金叶子掉了出来。
“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能从险恶的宫中角逐之中脱颖而出,得到采买太监这个肥差,成公公脑子自然够用,看余五安的动作,便猜出了他的意思。
“并非要公公亲口传旨,只需要公公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若是出了问题,那也是下面人胡乱琢磨的。”
看成公公面色犹豫,余五安一咬牙,只能打了一个眼色,一个护卫走过来,将木盒放在桌子上。
一个小小木盒,六尺壮汉都要费力搬运,成公公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可当余五安打开木盒,露出里面的五十根金条的时候,成公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手笔也太大了,这些钱财,都够自己回去买个更高品阶了,自己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可假传圣旨的罪名也太大了。
“公公,这里是本直东路,天高皇帝远,别说宫中管事的大人们,就算是满朝官员,谁会在意这里的事情?不过一座佛塔而已,一不需要花费朝廷银两,二不会强征民夫,造成民怨,又有什么影响呢?”
劝说完,余五安再次拿出一叠银票,笑道:“公公,在下只是一个小商人,这已经是能拿出的极限了,若公公不愿帮忙,这生意只能与在下无缘了。”
“你修这个佛塔,想干什么呀?”
“成公公,这天下,什么生意做赚钱呀?开寺庙呀,随便一根香,外面一文钱,可进了庙门,一钱银子也有人买,再说朝廷规定,寺庙是可以有庙产的。
只要划定的时候,您多给划点土地,呵呵,那可是城中的土地呀,寸土寸金……您懂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明白寺庙怎么赚钱的成公公露出一副早已料到这样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商人,无利不起早。不会无缘无故约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