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可不敢乱说。”王学成心里一惊,问道:“二位客官此话怎讲啊?”
“这皮靴,是昨天在你店里买的吧?”田与那将手里提的皮靴往地上一丢,斜着眼睛质问王学成。“你可承认?”
王学成将皮靴捡起,查看了一番,“确是小店所售皮靴没错。”
见王学成承认,田与那气焰愈发嚣张。“那你还说你不是奸商?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皮靴,我兄弟二人才买回家,当日便破了!”
“不可能,小店的鞋子,质量小人敢用性命担保!”王学成闻听此言,立刻反驳。同时将手里的靴子仔细的查看起来。
“客官所说,可是这一处破损么?”王学成将发现的破损之处指给田与那看。
“就是此处。”
“客官,依小人说看,这一处破损并非靴子的质量问题。应是您穿着时未曾留意,在某处不小心划伤的。”王学成话说得委婉,好生解释。
“放屁!就算是划伤的,还不是因为你这皮靴用料太差,才会一碰就破!总之,今天你要给我兄弟二人一个交代。”田与那鼻孔都要仰到天上去了。
“客官,您看,这料子不好所带来的破损,和外力所带来的破损,它破损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呀。”王学成比划着,“小人开店这么多年了,是不会看错的。”
“我们也不为难你,要你赔偿。你给我二人退了这靴子便是。”木闰宏在一旁说话了。
“可是...这破了的靴子退回来,小人也没有办法再卖了呀。”王学成为难,小声辩解。
“呵~你也知道破了的靴子没人穿啊?我们就该穿破的吗?少废话,快点给我们退钱,不然我叫你好看!”田与那恶狠狠的威胁。
“这样吧,也不要你退我们全部的钱。你把这两双靴子拿回去,给我们换两双新的。再补我们一点钱便可。你觉得如何?”木闰宏装起了好人。
王学成无奈,自己还要开门做生意,与这二人纠缠不得。只得照办。
拿了新靴子和钱,田与那和木闰宏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世风日下啊~以为我看不出是你们故意划破的靴子吗?”王学成恨恨的吐槽一句。
可是日子还是要过,第三天,王学成照常开门做生意。木闰宏和田与那又来了。
看到这两个人,王学成挤出一个笑脸:“二位大爷,今日登门,有何贵干啊?”连称呼都变了。
“少废话!退货!”田与那将靴子往王学成面前一摔,吼了一声。
“果然如此。”王学成心中暗自叹息,将靴子捡了起来。“大爷,这皮靴伤口与昨日都差不多。”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们故意来讹你的钱吗?”田与那发怒。
“不是不是,您曲解小人的意思了。”王学成唯唯诺诺,“小人的意思是说,这伤口与昨日相似,应都是您未曾留意之时被划破的。”
说着话,王学成自袖中摸出两个包好的纸包,递与田与那和木闰宏。
“小人整日守着这小店,经营不易。无甚精力打理人情世故,如若哪里有做得不周到的,得罪了二位,还请您二位多多包涵。”
王学成有些乞求着,“小人日后会知道怎么做的,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二位大爷拿着饮茶吧。”
“呸!”田与那一扬手,将王学成递过来的红包打落在地。“我们是因为你的靴子用料不好来退货的,不是来你这里要饭的!”
“对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好似我兄弟二人真的是来讹诈你的一样,我们不是那样无理之人。”木闰宏从旁附和。
“小人别无他意,只是略表心意而已。两位大爷不必如此大动肝火。”
“别无他意就不要浪费时间,把我们的靴子退了便是,其他一概免谈。”田与那催促王学成。
王学成压抑心中怒火,还是按二人的要求给退了靴子。
“好好开店,不要做奸商!”满意离开的二人不忘了回头嘲讽王学成。
“木闰宏,你说这鞋店老板,堂堂一七尺男儿,怎的如此懦弱?”回去路上的田与那心情不错,与木闰宏闲聊起来。
“确实。”木闰宏无所谓道,“不过他若不这般懦弱,你我二人怎能如此开心。”
“哈哈哈哈...”木闰宏与田与那相视大笑。
“哎哟~”田与那突然觉得头上一痛,回头呵斥:“是谁!”
“怎么...了”木闰宏话没问完,飞了出去。
这时田与那才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一人,脸上带着面具,看身型应是一男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无故袭击我们?”田与那捂着头上被打的伤口质问。
对方也不答话,直接飞起一脚,田与那便和还没有爬起来的木闰宏躺着作伴了。
跟身进步,那男子来到二人面前,好一顿拳脚,二人毫无还手之力。
木闰宏从小就在街面上瞎混,从来都是他打别人,还没被人这么揍过,也不讲究什么武德了,怒吼一声,直接抽出随身短刀。
可刚要扑过去,便全身一软瘫倒在地。
“你,你给我下毒了?你太不讲究了!”
蒙面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