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们将军呢?叫你们将军出来,我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总督的马车都敢阻拦,赶紧叫你们将军出来。”
两个士卒面对元开林的威胁不为所动。
“将军军事繁忙,怕是无暇管理这些事物,我等身为守营士卒,就要尽本分,不管你们是何种身份,军营只认手令,有手令,你们才能进去。”
没想到这里的士卒竟然油盐不进,元开林气的直跺脚,他在旁边来回踱步,又不肯将他们将军叫出来,反而还要手令,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
这时,坐在车上的田和季发话,元开林赶忙笑嘻嘻地迎上去解释,“大人不急,这遇见两个不懂事的小兵,等我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田和季微微点点头,自始至终都没有睁眼,仿佛对眼前的事情浑然不在意一般。
“你们两个,知不知道总督是什么身份?”
士卒摇摇头。
“就算是你们将军过来,都得笑着恭迎进去,你们倒好,无名小卒居然敢拦住总督的马车,当真是不想活了?”
元开林选择威胁两人,说着说着两个人也的确有些犹豫,看元开林他们说话的语气不像是玩笑。
“要不然,我们去问问将军如何?”其中一个士卒心中没底,想要询问将军该作何处理,毕竟真要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他可吃罪不起。
“糊涂,将军不是下了命令,让我们严守军营的吗?没有将军的手令,就算是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
两个人嘀咕了一阵,元开林还以为他们商量好了,刚挺直腰板准备大摇大摆的进去,谁料又遇上无情的拒绝。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如果今日我们将你们放进去,来日就是杀头的罪名,我们在军营里只听将军的命令。”
“很好,很好……”元开林拍了拍手,一脸无可奈何,“得罪了总督,同样也是死路一条!”
谁料,士卒根本不怕,“我们是将军的兵,一切就都听将军的安排,将军让我们活就活,让我们死就死。”
“你……”元开林哑口无言,心中很是憋闷,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恶心的让他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就在这时,田和季轻轻敲了敲马车壁,元开林听见后赶忙上前。
“大人有何吩咐?”
田和季看了一眼守营的士兵,态度倒是极为友好,“一点小事犯不上和他们大动肝火。”
“他们真是油盐不进,我好说歹说的就是听不进去人话。”元开林委屈地看着田和季,对于这两个人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你要学会换位思考,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守营,既然人家说了,没有将军的手令谁都进不去,恐怕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是如此。”
说完,田和季倒是自己笑了起来,得知田和季的意思,元开林也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起来,“是我太较真了,怎么能和这两个榆木疙瘩较真呢……”
“这样,我给你一个我的信物,你拿着信物让他们去交给将军,到时候将军见到自然会明白的。”
田和季从腰间取出一物交给元开林,元开林心想,若是你早点拿出来,还用得着自己费这么半天口舌吗?
“好,我去试试看。”
拿着田和季信物的元开林又回到了营地门口,守营的士卒见他不死心,没等元开林开口便劝阻道:“你说什么都不管用,我们只看手令。”
“那你们可认得这个?”
说完,他得意地将田和季的信物拿出来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这东西可是罕见的宝贝,士卒当然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
“不认得。”
“既然如此,就去叫认识的人出来看看,愣着做什么,去叫你们家将军吧。”
元开林将信物塞在其中一人怀里,然后让车夫搬来凳子坐下来准备等候田里提亲自前来迎接。
士卒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还是将信物直接拿去给将军比较稳妥。
“好吧,那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这就去请示将军。”
说完,士卒带着信物迅速离开,此刻,田和季在车上坐了许久有些腰酸背痛,便直接下车准备活动一下筋骨。
元开林来到田和季身边,一边帮他整理衣物,一边开始抱怨起来。
“真不知道这个田里提给这些士兵吃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个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居然敢将大人拒之营外,我看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田和季不语,只是微微一笑。
“依我看,他就是没将大人您放在心上,他田里提能不知道大人准备前来?依我看就是故意的,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
这就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让我们知道在军营里他是有多么了不起。”
见田和季不说话,元开林也逐渐收敛了一些,“等一会,田里提来了,大人您可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些有眼不识泰山的小兵也是。”
“你啊,何必和这些人动气呢,田里提若是瞧见我的信物还是不肯出面的话,再教训也不迟,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咱们得收敛些不是吗?
军队最在乎的便是令行禁止,军营金守大门是好事,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