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好文的仓林滨,又喜欢读杂书,不学经史子集,治国之学,连个亲民官都做不了,文不成武不就的他,自然早早就被古月皇帝放弃,没了培养的他的心思。
也不知仓林滨从哪本杂书里面学了所谓的计谋,便自以为了不得,还妄想给叶天点颜色看看。
对于一个无官无职,又不得皇帝宠爱的皇子,夏东尚也丝毫不怵,冷笑道:“呵呵,皇子殿下既然自认为妙计百出,那下官就好好见识一番,只希望最终不要让殿下无法收场。”
“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吧,我们古月人,不仅是最勇武的,也是最睿智的,你这个北安奴才,自然无法理解。”
仓林滨竟然直接揭自己的短,夏东尚双目之中不由闪过一道怒气,“好,那怎么就看着吧,看最终结果如何。”
“呵呵,好,等你看到叶天的丑态,我要看看,你还有何脸面似继续执掌梨沙城内秘谍。”
对于仓林滨想到夺取自己权利的行为,夏东尚轻蔑一笑,懒得回应。
见叶天迟迟没有严惩刘大洪,上原美也坐不住了,看到仓林滨打过来的颜色,再度叫嚣起来。
“我知道,我这一个妇道人家说话也不上什么台面,反正庄稼地都毁了,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了,早晚都是一死,今日我也不活了!”
说完,上原美看到旁边有一处石碑,假装冲上去准备撞碑自尽,围观的百姓瞧见,纷纷上前阻拦。
“你这个姑娘,怎么能寻死呢,这不是有陛下帮你审理案件,你再等等。”
“就是,你放心,如果有任何不公的结果,我们都不会应允的,我们替你做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上原美,借此机会,上原美便开始哭惨寻求大家的同情。
“谢谢各位好心人,我是个苦命人,从小就挨饿受冻,好不容易日子能过的踏实一点,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眼看着就要到了收成的日子,我还指望着用这些粮食换钱买点衣服,身上这件已经穿了一整年了。
我们家现在家徒四壁,没有了粮食,钱就没有,现在连填饱肚子的东西都没有了。”
“殿下,快走!”
“走?走什么?你是怕看到我成功?”
“我们暴露了!”夏东尚咬着牙说道。
“暴露?胡说,我们躲在人群之中,额头上又没刻着字,怎么可能暴露?”
“你是蠢……上原美时不时往你这里看,你以为公共安全部的人都是瞎子,都看不到么?你还用眼色传达命令,等于佐证他们的猜测,趁着有人群掩护,现在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看着一脸焦急的仓林滨,满脸不屑道:“你在梨沙城吃亏太多,已经没了和周人周旋的胆量了,协助攻城,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所托非人呀,夏东尚,奉劝你一句,乖乖交出城中潜伏细作,你还能得个善终。”
都导致这个时候了,仓林滨还琢磨着夺权,夏东尚实在懒得搭理他,既然不走,那就自己走。
对于“临阵脱逃”的夏东尚,仓林滨也不在乎,他跑了更好,等自己大胜回到文华苑,夏东尚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赖着位置不动弹了。
此时上原美捂着脸又哭泣起来,“这可怎么办才好,让我眼睁睁看着家人孩子在我眼前饿死,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听闻这话,叶天决定不等了。
“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偏袒任何人的,其实我已经派人去找证据了,如果庄稼真的是被军马吃的,会留下痕迹的。”
叶完,上原美双手紧紧攥了起来,“留什么痕迹,都已经践踏的惨不忍睹了,你们当然有理由说这不是。”
众人觉得有理。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今日就来一个直接的,当众杀马,倘若我破开马腹发现里面有粮食,我便会严惩刘大洪。”
“什么?”刘大洪听闻要杀马,他赶忙劝叶天三思,“这可是军马,杀不得。”
军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能因为一个农妇说几句话就杀了。
“我心里有数,今日只有这一个法子能还大家一个公道了,倘若这马肚子里没有粮食,那就说明它没有偷吃,你在撒谎。”
大家觉得这个法子不错,纷纷赞同。
“倘若发现你撒谎,就是诬告之罪,到时候定会严惩你,这是最公平的,你意下如何?”
“那说不定不是这一批军马呢,万一这一匹没有,其他的马有呢?”
上原美还在争辩,此刻她的脸色已经红一阵白一阵了,看得出有点紧张。
“这你放心,只要去过庄稼地的,马蹄下都会带有庄稼的残渣,你可以自己选一匹,今日遛马都在这里了,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
叶天用手指了指刘大洪,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是刘大洪不敢和叶天争辩。
“今日所有的军马都在这里,你放心,不会有遗漏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军营询问,我要有一句谎话,愿意拿项上人头担保。”
上原美心中开始惶恐起来,她没想到叶天竟然会使出这个主意,给她一个猝不及防。
“那,这,不用了吧,军马实在是太贵重了,就这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