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自杀,把我这条命赔给你,你也不用追究什么了。”
说完,凌空也不啰嗦,直接拔出腰间转轮手铳,对着脑袋就要搂火。
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来,手指直接按住了火门。
“陛……大人,您让我去死吧,事情是我出了岔子,不能以为我,让大家难做。”
话还没说完,凌空就被叶天一脚踹倒在地。
“废物!亏你还是大周军人,你对得起自己的身份么?惹了麻烦,一死了之,让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以为这是英雄所为么?”
“我……我”
看热闹的白石久冷笑道:“叶大人,您刚才说什么?凌空是你们大周军人?没人管凌空是周人还是北安人,可他既然做了我北安的捕盗官,那就是北安官员,怎么还是大周军人?
你可知道,大周军方插手我北安地方政务,意味着什么?你们这是侵略,是对我北安的控制!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一个交待,我会直接上奏我朝皇帝陛下,看看你大周朝廷,如何解释!”
对于白石久的威胁,叶天毫不在乎,冷笑道:“你想要个解释?”
“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有些事,还是你先和我解释解释吧。”
“你什么意思?”
“来人,把白石久抓起来。”
叶天的话刚说完,等待多时的两名士兵立刻扑上来,拿出镣铐锁拿白石久。
“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大人!石崎理大人!您救救我呀!”
石崎理刚要说话,叶道:“老大人,事关军机大事。”
于是乎,在白石久惊恐的目光下,石崎理点了点头,竟然转身要走。
“喂!你干什么去?没看到叶天无故抓人么?你算是什么青天?你也怕了叶天不成?”
“本官从不畏惧任何人。”石崎理冷冰冰的回道。
“那你走什么?”
“玉鼎侯叶了,你的事情,事关军机大事,事涉军政,本官这个地方官员,无权干涉,这是北安律法的规定,你的案子,要由军中司马处理。”
“要是军中司马被收买,栽赃我怎么办!”
“你可以申诉。”
人人皆言,石崎理内心冷酷,是无情之人,可叶天知道,刑狱官只有无情,才能严格按照律法规定行事,才能公正无私,才能做到对天下有情。
正所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律法上从不讲任何情面的石崎理,同时也严格遵守律法,律法不允许他管的事情,哪怕他明知道有冤,也会无动于衷,他的梦想,并非澄清玉宇,而是制定出一套严格的律法。
哪怕看到律法之中的缺陷造成了冤案,他也会在修改律法后翻案,而不会他直接违背律法,强行洗冤,律法就是他心中的信仰,哪怕有错,他也要维护律法的威严。
看到石崎理真的不管自己了,白石久气的破口大骂,“石崎理,你算是什么青天,可笑世人愚昧,你无非就是叶天豢养的一条恶犬罢了!”
得到叶天眼神示意,凌空冲上去,直接给了他两记耳光。
“你,你敢打我?石崎理!你看到了么?他在殴打我!你不管么?”
“你敢当众辱骂朝廷命官……”
不等凌空把话说完,叶天就挥手阻止,冷笑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想打你,不服气?石崎理,我这罪,如何惩治?”
“权贵殴打百姓,不致人伤残,只需要赔偿药费,缴纳罚款,若百姓挑衅在先,权贵可杖责百姓。”熟读律法的石崎理脱口而出道。
北安权贵有着极大的权势,制定律法,自然要偏袒他们,白石久这种情况,打了也是白打。
“原来我还有杖责的权力,凌空,给我狠狠打!”
“别,别打,我可是庆阳公府的人!你……啊。”
连庆阳公的小公爷叶天都不在乎,更别说这么一个奴才,白石久威胁的话都没说完,军棍就结结实实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凌空一脸惬意,叶天突然问道:“这次开心了?”
“当然……陛下,是微臣办事不利。”
惩治白石久的任务,是凌空接下的,可办了两次,没成事不说,反倒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请叶天过来,原本想让陛下亲眼看到自己的本事,却没想到……
他现在,真是羞愤欲死。
“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么?”
“我低估了白石久的狡诈。”
“这是什么?”
顺着叶天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凌空立刻答道:“是军刀。”
“桌面上有一个钉子冒头了,你怎么办?”
“用刀柄砸进去。”
“看到野味怎么办?”
“把刀投出去。”
“看到了恶心的虫子怎么办?”
“一刀砍了。”
点了点头,叶道:“这就是你犯错的地方,你是军人,手里有刀有兵,为什么学文人那一套,非要有证据才能栽赃陷害?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你岂能不败?
军人要有军人的作风,不要满肚子都是阴谋算计,你这种做派,领军作战,若是败了,累死三军,若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