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不准画!”
“对对对,不准画!停手,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全部出去!”此时叶天也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
看似在驱逐众人,可实际上,却把早桩川和奈田永与他们隔离开来。
“叶天,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们喝醉了,我就安排你们在这里暂缺休息,可你们,你们怎么……
嗨,难怪两位关系如此要好,原来有这么一层呀,你们都不要画了,看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龙阳之好很丢人么?”
“叶天,你不要胡说!”
“少将军,没什么好怕的,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你喜欢男人,就是喜欢男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我不……”
“对!你不怕!不怕就好,咱们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看谁敢乱嚼舌头!”
“我不……”
“你不在乎?好!我叶天就敬佩你这种敢作敢当的汉子!”
“我不……”
“你不喜欢奈田永?这其中还有误会不成?奈田永!你是不是趁着少将军醉酒之机,占了他的便宜?”
“你,你,你……”
也不知道是怒急攻心,还是药效没过去,早桩川双眼一番,直接昏死过去。
发现叶天看向了自己,奈田永苦着脸说道:“叶天,你有一套!”
“多谢夸赞,今天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咱们日后再聚,其实你也被太在意。
西大陆就喜欢画这种不穿衣服的画,这是艺术,你今天就当自己为了艺术献身吧。”
“叶天,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奈田永一脸绝望的问道。
“我就想和你们吃顿饭,谁想到,你们的圈子这么乱呀,放心,他们虽然是各家报社的记者,可我会帮你摆平,不会让他们乱写乱报道的。”
对于叶天的话,奈田永是一个字都不信,他现在很羡慕早桩川,至少能昏死过去,不用受这般羞辱。
之前的得意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腔的悲愤。
足足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记者们都画完了,叶天才“大发善心”,让早桩川和奈田永两人穿上衣服离去。
“该死的,人呢?都死绝了么?”早桩川高声呼喊着自己护卫。
“死了不至于,可他们不是被打晕就是被控制了,别乱喊了,你还想不够丢人么!走,回去!”
“这事不算完!”早桩川咬着牙说道。
事情自然不算完,次日一早,玉鼎县各家报社的新闻站推出了最新号外。
早桩川与奈田永的“爱情故事”衍生出无数版本,若是他们之中有一个是女人,绝对能成为流传千古,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只不过性别相同……
“这断背山在哪里呀?”
旁边一个护卫说道:“这你都知道,就在,就在西面嘛,真没想到,早桩川和奈田永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断背山打猎。”
“你不要胡说!他们第一次,是在湖上,让是天降大雨,早桩川没带伞,奈田永打伞送他上了一条船,之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你才是胡说,他们的第一次,分明是在书院求学,早桩川与奈田永同处一室,自然日久生情。”
“你们才是胡说,早桩川与奈田永两家原本是世仇,后来奈田永去扒早桩川的窗户,然后……”
发现同伴们都不说话了,正讲的眉飞色舞的护卫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话刚说完,他就感到后脑一阵剧痛,扭头一看,早桩川和奈田永正一脸怒气的看着他。
“奈老爷,早川将军,我,我刚才是胡说的。”
“长了一个舌头,就是为了胡说的?来人,把他的舌头割了!”早桩川咬着牙说道。
“不,不要呀,将军饶命呀,我可是太傅大人的护卫,你们不能如此呀……啊”
看着自己护卫手里血淋淋的半截舌头,早桩川一脸厌恶的说道:“拿去喂狗,今后谁敢乱说,都割了舌头喂狗!”
听到早桩川的话,护卫们都吓的后退几步,低着头,根本不敢和早桩川对视。
来到野真未的书房里,看到书桌上摆着一叠号外,早桩川的怒火更盛了。
“野真未!事情你都知道了,你说,该如何解决吧!”
早桩川竟敢对自己直呼其名,让野真未心中十分不爽。
“这都是胡说八道,本官自然不会信一个字!”
“之前叶天让人送请柬,可是你让我们去的,现在闹成这样,你说吧,该怎么办!”
野真未没想到黑锅会扣在自己头上,可想到早桩川的家族,只能强忍心中不满。
奈田永打圆场说道:“大人,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总要想个法子解决吧。”
晃了晃手里的号外,野真未满脸无奈道:“如今谁掌控了报社,谁就掌控了舆论,百姓只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公道自在人心……”
“不必说其他,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与公主的婚事。”
“你放心,此乃陛下赐婚,绝不会有变。”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