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不闲着没事,大家伙就聚聚。”
“聚聚?我看你们是要造反吧?”
“大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米真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米弓绘抽了一记耳光。
看他敢动手,屋子里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而米弓绘带来的族人也不含糊,护在米弓绘的身前。
米真树一方都是来议事的,没有什么防备,反观米弓绘一方,各个都带着家伙。
要是动起手来,他们肯定吃亏。
想到这里,米真树笑道:“大哥,咱们都是族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米真树,这几年我爹懒得搭理你,你是开始飘了,都敢带人去威胁我爹?”
话说到这个份上,米真树也不装了,冷冰冰的说道:“六万银元已经到手了,可族长一直按在手里,心腹族人能得到,我们却得不到,这说不过去吧?”
“你算是什么东西?银元怎么分,用得着你多嘴么?别说还没给你们,就算不给你们了,又能如何?”说完,米千万直接从身上逃出一支手铳。
“你要干什么?小心走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王哈内心恐惧着对米弓绘说道。
“哈哈,你米真树也有怕的时候啊,看你这熊样儿,你求我,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给我跪下啊。”米弓绘嘲笑着说道。
“奶奶的,米弓绘你可别欺人太甚,我米真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算什么东西啊。”
“不跪是吧,好啊,不跪可以啊,那就到黄泉路上跪你爹妈去吧。”
米弓绘对着米真树说完之后便用手举起手铳,并用手指放在扳机上作出了一副要开火的样子。
一看到米弓绘作出这个动作之后米真树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作为担保了,同为一族,他自然知道米弓绘是个什么都敢干的愣货,自己不跪他肯定敢开枪,内心挣扎一番之后便向米弓绘下了跪。
“哈哈,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啊,你光给我下跪啊,态度不诚恳啊,还不给我快快的叫声爷。”见到米真树下跪之后米弓绘再次逼着米真树说道。
毕竟现在这个时候米弓绘在用手铳顶着自己的额头,米真树心中想到七尺男儿胯下之辱可以负之后便再次向着米弓绘屈服了。
米真树对着米弓绘叫道:“爷,快让我起来吧。”
米弓绘和自己的小弟们这么一听都哈哈的嘲笑起了米真树来。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给我说一句,大点声,要是我听不到你可要再叫啊。”
米真树听到了米弓绘说的话之后内心一度要崩溃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米真树还是明白的,只能对着米弓绘叫道:“爷,爷,快让我起来吧。”
“哈哈,真是条听话的好狗啊,这次我听到了,兄弟们也听到了吧。”
“真是条好狗啊,听到了,我们听到了。米弓绘的族人们高声附和道。
“米真树你这个乖孙子真乖,快起来吧,但你给我记住,从今以后只要是你见到我,每次都要叫爷,要是不叫的话,见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米弓绘对着米真树说完之后便把手铳给收起来并和自己的兄弟们离开了。
“七哥,你也太怂了,还真给他跪下!”一个族人抱怨道。
眼角抽动几下,米真树咬着牙说道:“我听说,在东大陆有一个叫做韩信的名将,曾受过胯下之辱,最终成就一番大业。
死很容易,活下去才难,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机会!”
听到米真树的话,其他族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离去。
显然,他们不知道谁是韩信,也不认可米真树认怂的做法。
他们跟着米真树,就是因为米真树能打,敢闹事,为了从米千万那里拿回属于自己的赔偿款。
可今天,所有人都失望了,这么怂的首领,跟着他闹事,就是作死。
看着族人们离去,米真树也没阻拦,只是双眼的杀气,越来越浓。
初听米弓绘去找米真树麻烦,米千万很愤怒,可听说米真树竟然认怂,立刻转怒为喜。
有米真树这个样板,其他人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闹事了。
“爹,这次事是平下去了,可在这么拖下去,恐怕还要出事。”次子米汤川劝说道。
“放心,既然叶天没走,那铁路肯定还要修,咱大略村卡住了叶天的脖子,害怕没银子么?
奈田永已经派人传信了,会暗中发力的,上次替换赔偿款,他没弄到银元还赔上了自己的姘头,心里也有火气。”
听了米千万的话,米汤川也算放下心里,一对无良父子立刻商谈起如何继续讹诈的事情。
和叶天接触那段时间,让舍渠深深感受到大周公共安全部的恐怖。
若是叶天真在玉鼎县,那县城里,恐怕排水沟里都可能藏着一个暗探。
为了不引起怀疑,舍渠不仅让随行的护卫们分散入城,还严令任何人不得骑马入城。
只带了两个护卫进入县城后,玉鼎县的繁荣让舍渠大吃一惊。
“能确定了。”
“大人,您说什么?”
“能在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