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叶天要在玉鼎山修铁路,这是惠及每个山民的好事,可皇帝却横加阻拦,就冲着一点,他就不是一个好皇帝!”
“岂有此理!,你胡说什么!”
看到安津美一脸不服,安泽贺只能换一种口气,劝说道:“周人在咱们玉鼎山的势力越来越大,再不加以限制,这玉鼎山,到底是咱们的北安的,还是周人的?”
“我听洞人说过叶天收服洞人的事情,当初要是没有叶天,那洞人已经投靠古月人了!
若是如此,我北安会陷入何种境地?叶天是对北安有功的,安泽贺却在背地里下黑手,让人心寒!
今天我一定要去帮忙,你要是不同意,那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请恕女儿不孝!”
跪下给安泽贺磕头后,安津美径直离去。
“当初与古月作战,我就在老侯爷身边效力了,后来残废了,老侯爷不嫌弃,将我收尾家兵,我心里感激。
这段时间,我尽心尽力,给侯府赚钱的事上也没少出力,这些年,侯府对我如何,侯爷您心里也清楚。
算一算,欠下老侯爷的恩情,也还清了,从今天开始,我退出侯府,不再是侯爷家兵,我要去做什么,侯爷也就别管了。”
“本坤,你说什么?”
旁边的涂狸柯也开口道:“侯爷,您是权贵,世世代代受着皇室的恩情,您要尽忠,是您的本分。
可我们都是平头百姓,没受过皇室的好处,谁对百姓好,我就跟着谁,告辞了!”
有本坤和涂狸柯两人带头,其他家兵也纷纷对安泽贺行礼告辞。
“你,你们,站住!你们都站住!”
这些年,安泽贺从未关心过家兵们的生活,家兵们人人过得艰难,唯一在乎他们的,只有安津美这位大小姐,唯一给过我们帮助的,只有叶天这个大周伯爵。
他们遭遇苛责暧昧离开,只是为了报答当年老侯爷的恩情。
现在安泽贺这个对他们没什么恩义的侯爷,逼着他们对自己有大恩的叶天视而不见,没一个家兵能接受。
看着纷纷离去的家兵,安泽贺身体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一直高高在上的他,从未想过,家兵会理他而去,自己这些年,是不是做错了?自己终于陛下的决定,难道也有错么?
“不忠不孝!不忠不孝,你们想走,就走吧!走了永远都不要回来!”
听到身后传来了安泽贺的呼喊,本坤有些担忧的说道:“大小姐,这次我们去就行了,我们能脱离侯府,可您不能呀。”
“我在家里待着,让你们去拼命,本坤大叔,我是那样的人么?要没有叶天,骙亭侯府早就没了,我爹可以为了那个狗屁皇帝而无情无义,可我不能!走,去支援!”
摸了一把迸溅到自己脸上的鲜血,宋鸿吉都没工夫去看一眼中枪洞人的情况。
“撤退!”
旁边的本未明不由一愣,“不行,掀翻山他们还没出来呢,咱们怎么能撤?”
“亏你还知道!要不是你们不听指挥,会落得如此境地么?立刻撤退,别废话了,晚了,咱们也走不了了。”
愣了一下,本未明突然用洞人语言高声呼喊起来。
听不懂的宋鸿吉最初以为本未明让洞人们撤退,可发现他们全都猫着腰往前走,立刻意识到不对。
“你刚才说了什么?”
“小大人,帮我给乌喀鲁带句话。”
“什么乌喀鲁?你是说陛……叶大人?”
“嗯,告诉他,这次是我做错了,美佳嫁给别人了,他丈夫会管她,让乌喀鲁帮我照顾好美香。”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说什么……喂!你去哪?回来!”
这一次,本未明又违抗了宋鸿吉的命令,不仅他没回来,反倒带着其余十几个还能行动的洞人发起了反冲锋。
对面的捉生将开了几枪后,就纷纷抽出了各自的腰刀,对他们来说,近距离作战,腰刀比刺刀更好用。
“都小心点,别弄死了,一个洞人可不少钱呢。”
其他捉生将纷纷附和,用了火铳的洞人很可怕,可拿着刀子的洞人,和兔子没什么区别。
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捉生将打到一个洞人后,立刻把他按在地上。
等他们拿出绳索要捆绑洞人的时候,却发现有些不对,洞人身上,竟然冒着青烟。
“什么东……”
话还没说完,洞人身上被点燃的大号手榴弹就炸响了,不仅炸飞了按住洞人的五个捉生将,旁边几个捉生将也被碎片打伤。
爆炸声接连响起,等第三个洞人完成自爆后,捉生将终于怕了。
看到洞人向自己冲过来,全都扭头就跑,而洞人们也没打算放过他们,在身后穷追不舍。
“开枪!快开枪呀!”
没了火力压制,正三三两两开始集结准备反击的中部捉生将,一听到这些溃逃同伴的呼喊,纷纷大笑起来。
“蠢货,洞人都是钱,谁舍得杀?”
“你们没本事,打不过洞人,就不想看到爷爷们发财是不是?”
“窝囊废,来爸爸这,爸爸保护你们!”
对这些捉生将来说,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