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就是那包毒药,若不是广石对咱侯府忠心,小人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伺候老爷夫人了。”
此时一个侍女附和道:“老爷,奴婢之前听大小姐高声说过,要杀了里真帆。”
“是,奴才也听到了。”
“大小姐的确这么说了,我听的清清楚楚。”
人证物证俱在,事情似乎已经明朗了,安泽贺质问道:“叶爵爷,安津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安泽贺此时更想知道,自家女儿和叶天到底是怎么会死,怎么安津美一想杀谁,叶天就让人去下药,这两人之间,有事情呀。
“本伯今日是应邀而来,没想到,被人无端陷害,你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还要问问骙亭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今日吃的,是鸿门宴么!”
田夕纪冷冷的说道:“叶爵爷,此话差异,我们骙亭侯府好意邀请你,可你却要杀我侯府中人,难道不该给个交待么?在你眼中,我骙亭侯府就如此不堪,可以肆意欺凌么?”
看了看田夕纪,又看了看叶天,最后环视一下众人,安泽贺心中不由苦笑,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含糊过去了。
“咳咳,叶爵爷,还请你给个解释,否则我定不会与你甘休的!”
“父亲,怎么田夕纪这个妖妇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平白无故,叶天为什么要毒杀里真帆?”
“岂有此理,安津美,你怎么能如此称呼你的母亲?你之前不是说要杀广石么?这难道不是动机?”
“我那就是随口一说……”
说到这里,安津美下意识的扭头看了叶天一眼,自己随口一说,叶天就要杀人给自己出气?他怎么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他心里……
安津美被突然起来的爱情锤的晕头转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瞬间让叶天的嫌疑度成倍增加。
“我能说几句话么?”
安泽贺没有回答,只是做出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你叫什么?广石,对吧,你说我身边的沈若辰,给了你银子,让你下毒?”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可我认识他,他一直跟在你身边。”
“银子呢?”
“在这里!”广石立刻拿出了一个银饼。
“呦呵,五两银子,里真帆,你为了陷害我,还真是下了本钱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银子还是我给广石的不成?”
将银饼重重拍在桌子上,叶天怒斥道:“不是你,又能是何人!这就是罪证!”
“你胡说,明明是沈若辰给广石的,怎么成我给的?广石,你说句话!”
“老爷,夫人,这银子的确不是管家给小人的。”广石立刻附和道。
“把你们的钱袋都拿出来,让他们开开眼。”
一声令下,沈若辰和随行侍卫们纷纷拿出了自己的钱袋放在桌子上。
“骙亭侯,本伯来自大周,带来的,都是大周的银元,身上从无你们北安的银饼,这块银饼,从何而来?”
此时大周的经济还不足以发行纸钞,叶天就下旨,改铸银元,不仅杜绝了白银掺假的问题,还让朝廷增加了一大笔收入。
正因为大周银元品相好,含银量足,随着大周对外贸易的发展,大周银元已经成了一种世界货币,南大陆诸国商人与大周商人交易时,双方都只使用大周银元。
“这……老爷,这很可能是叶天故作玄虚,怕用银元,暴露身份!”
“那你可以去问问,我和我的随从们,谁兑换过北安银饼,若是没有,里真帆,你可是犯了诬告之罪!”
公共安全部派出的暗探早就遍布整个玉鼎县,兑换银饼这种小事,别说里真帆一个小小管家,就算北安那位摄政丞相,也查不出来。
“弄一条狗来。”
“你要做什么?”
“本伯对于岐黄之术也是略懂,里真帆和广石都说这是毒药,可本伯看着不像。”
安泽贺也明白了叶天的意思,立刻吩咐下人,牵一条护院的狗来。
当着众人的面,黑狗吃掉了混了毒药的饭菜,足足过了盏茶时间,还没出现任何异样。
“里真帆,你这个局,做的不周全呀,怎么就不知道弄一包真正的毒药呢?”叶天冷冰冰的问道。
“这……老爷,这可能是慢性毒药。”
“住口!什么慢性毒药,里真帆,你竟敢构陷叶天,你可知罪!”
收买的银饼有疑点,就连毒药都是假的,所谓收买他人下毒,自然是不可能成立了。
就在里真帆思索对策的时候,突然看到黑狗有些异样,急忙喊道:“老爷!您看!您看呀!毒发了,毒发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黑狗的身上,而黑狗比里真帆淡定多了,哪怕成立万众瞩目的焦点,也还不紧张,站立起来后,直接抬起一条后腿,一股液体直接喷出,之后又重新趴回地上。
自己是堂堂亭侯,等了半天,就为看黑狗撒尿?安泽贺一脸郁闷的说道:“带下去!带下去!”
“老爷,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是广石跑过来告诉奴才,有人要毒害奴才的。”
广石没想到,自己一心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