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王,您说得对,这件事,是我奎泽昙的过错,我现在就去救人!”
“很好,奎泽昙,你要一直将你曾经的话,记在心中。”
用力点了点头,奎泽昙高声吼道:“咱们是鬼鱼底百姓花钱养活的兵丁,保护鬼鱼底百姓是咱们的责任,愿意跟我走的,一起走,没胆子的,就滚出团练,老子不要白眼狼!”
前来投奔奎泽昙的,大多是年轻人,被他如此一激,也纷纷跟了上去,不过还是有很多人迟疑着不肯跟随。
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投靠奎泽昙,就是想利用奎泽昙手下的团练,将来为真腊征战,积功成为朝廷将领,光宗耀祖。
现在奎泽昙摆明了要去对抗朝廷,他们自然不愿意,而且这些将门虽说没落,可也没奎泽昙那般凄惨,就算没办法在团练里混饭吃也饿不着。。
团练士兵们一大半选择跟随奎泽昙,而投靠的将门子弟愿意继续跟随的,却连一半都不到。
看着刚拉起的队伍一下子散去了三成,叶天心中也没丝毫不舍,他要得是一支愿意为真腊和真腊百姓而战的爱国军队,而不是为真腊国君培养一支死忠御林军,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些人越早离开反而越好。
点燃战火的叶天也没逃避,直接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带着近千人浩浩荡荡穿过鬼鱼底。
一路走来,自然引起了无数百姓的注意,听说团练是要去救被官府无故抓走的说书人,百姓们齐齐叫好,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愿意为黔首出头的军队,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
无数百姓自发的跟在团练身后,等出了鬼鱼底的时候,拖拖拉拉的队伍已经聚拢了一万多人。
如此庞大的队伍,自然引起了众多势力的注意,等他们来到城守衙门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厘簿楂已经聚拢了三百多士卒和五百多打手,就等和他们过来。
“你们聚众冲击城守衙门,想要造反不成?”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来要求你放人的。”
听到叶天的话,厘簿楂立刻指责道:“你是大周的王爷,如今却带着如此多人来冲击我真腊官府,是大周要与我真腊开战么?”
“别成我大周要与你们真腊开战,厘簿楂,真腊国力如何,你心里没数么?惹恼了我,大周便真与你真腊开战,你们真腊,能承受得起大周的怒火么?”
叶天的一句话,就怼的厘簿楂哑口无言,作为最弱最小的小国家,真腊还真没有对当世强国呲牙的胆量。
“我,我……我的意思是,你们带兵冲击官府,就是逼着我们真腊不得不开战。”
“厘簿楂,你又误会了,鬼鱼底团练和本王无关,本王只是来看个热闹,而他们则是来汇报的,今日鬼鱼底发生了意见大事。”
活了这么多年,厘簿楂还是第一次遇到看热闹还冲在最前面的,不过他至少明白了,奎泽昙这些人目前还没冲击官府的胆量。
“什么大事?”
“今日一群真腊士卒,进入鬼鱼底后,敲诈了好几家茶楼老板的银两。”
“胡说,没有这种事!”厘簿楂急忙说道。
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东西,厘簿楂太明白了,抓捕说书人的时候,自然不会放过说书人所在的茶楼,不过手下士卒们也没吃独食,敲诈来的银子他拿大头。
“真腊士卒没有敲诈茶楼老板?”
“当然没有。”厘簿楂坚定的说道。
“那就肯定是有人冒充真腊士卒!”
“对,一定是有人冒充。”
只要咬死了士卒都是冒充的,他这个捕盗官自然就没了责任。
厘簿楂显然是在叶天手里吃亏太少,根本不知道被叶天掌控了主动权后会是如何恐怖的下场。
“那我们便来报案,有人冒充真腊士卒抓人敲诈,敲诈和抓人的是同一伙人,他们既然是冒充的,那被抓走的人肯定落入盗贼之手,还请捕盗官能尽快抓捕匪徒,救出说书人。”
此时厘簿楂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他既然不承认那些士卒是真的士卒,自然就是盗匪,盗匪绑架他人,身为捕盗官,自然要追查到底。
明明是封了上命,光明正大的去抓人,如今却要偷偷摸摸的,厘簿楂心里相当憋屈。
心中十分不爽,可厘簿楂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此时本官知晓了,你们暂且回去,官府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若是官府不能给我们一个交待,他们就不会回去。”
“荆王殿下!你这是何意?你们竟然要兵困城守府?我真腊在贫弱,也受不了如此羞辱!大周乃是惶惶大国,难道要行此不义之举么?”
“厘簿楂,你可不要乱说,他们只是真腊百姓而已。”
双眼扫视一圈,厘簿楂冷笑道:“荆王殿下当我是傻子不成?后面的的确是百姓,可站在最前面的,分明是鬼鱼底的团练,那个奎泽昙,不就是团练统帅么?”
“哦,有件事还不知道,他们已经从鬼鱼底团练中退出了,如今只是百姓而已。”
“可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
“防身而已,真腊并不禁止百姓携带刀剑吧?”
听了叶天的话,厘簿楂气的咬牙启齿,却没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