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为了公子的名声与前途,我得做点什么!
李湘茗在瞬间已做出决定,回去后,一定央求哥哥,让他用手中的权力把冤家调离黑衣卫,换个官职,哪怕外放地方,任一县之令都好过在黑衣卫供职。
“湘茗、昔韵姐,那个……”叶大天子不知李湘茗心中想得这般复杂,他搓着手呐嚅道:“我……还有点事儿要办,你们先回去吧。”
“那你小心了。”李湘茗柔声叮嘱一句,拉着顾昔韵便走,她要赶回家求哥哥办事呢,一刻也等不得。
与公子辞别,顾昔韵这才有机会询问原因,李湘茗也不隐瞒,如实道明原因,唯独没有说出她刚才猜测到的事,以免顾昔韵担心。
顾昔韵掩嘴吃吃低笑,能让冤家着紧,真是一件快乐的事呢,说明冤家心里有她们嘛。
李湘茗有心事,先把顾昔韵送到家,便匆匆赶回家去,她们出门都有侍婢随侍,叶大天子更派有黑衣卫暗中随行保护她们的安全。
叶天所谓的有事,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可有可无,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打算到处走走逛逛,整治一下那些仗势欺人,为祸一方的世家们,给他们一个教训,同时也是敲打敲打他们背后的那些掌权者,再不好好管教你们的子弟,到时候惹了祸事,连累全家,可别怪哥心狠手辣,不讲情面。
一时的心血来潮,叶天带着人在皇城里转悠了大半圈,还真有不少世家门阀的纨绔子弟仗势欺人,作威作福,但凡让他撞到的,一律逮入大牢,先关一阵再说。
此事,很快引发全城震动,老百姓拍手称快,那些被逮入大牢的纨绔子弟的父辈们则惊怒交加,谁人这么大胆?
怒归怒,能当上一族之家主,自有一些本事,他们派人一打听,一个个全都吓得面无人色,那个胆大包天,不惜犯众怒的行侠仗义之人竟是当今的天子,这下麻烦大了。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天子之怒,伏尸百里,血流成河,谁人惹得起啊?
充当了一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叶大天子施施然回宫。
“皇上,狱官请示,大牢人满为患,那些人该如何处置?”内侍监首席大总管苏子伦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半是公事,一半是他收了不少银子,拿人的手软,自然得帮人办事。
其实呢,皇上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整治一下那些纨绔公子哥,给他们一个教训,没有严重到砍脑袋的程度。
叶大天子给吓了一跳,大牢人满为患?哥一下子就逮了这么多人啊?
一下子逮了好几百人,若大一个大牢也确实真的是人满为患,不过,真正世家子只有那么三十几个,其他的全是他们眷养的家奴打手,一个个都被黑衣卫揍得青皮脸肿,最惨的是那个调戏顾昔韵的倒霉,牙齿全被苏子伦扇落,以后只能吃流质类食物了。
怎么处置这帮纨绔,叶天倒是没想过,只是想给他们一次教训而已,现在,苏子伦询问,他得考虑一下了。
就这么放了,那是不可能的,举办教育学习班?那更是笑话,他也没有这份闲心,得,狠罚一笔,让他们的父辈知道肉痛。
金军在镇阳、虎门两大险关外虎视耽耽,且时不时的战事发生,两大险关常年驻有重兵把守,光是粮草就是一笔巨大的消耗,飞鹰军团组建,水师组建,凿通运河更是劳民伤败的庞大工程,耗费钱粮与人力无数,建造皇家军事学院、医护学院与皇家高等院校,也花了不少钱,还有加大北方的道路、水利建设等等,到处都要钱,若没有福利彩票的庞大收入,国库只怕又是赤字了。
说来说去,还是钱啊,没有钱,当真是万万不能。
三十几个纨绔子弟,怎么也得榨出十来万两银子来,蚊子虽小,那也是肉啊,至于那些家奴,得,全部发配去挖掘河道,一分工钱都不用给,免费的劳动力。
他对苏子伦嘀咕了一通,然后由苏子伦授意,在外边放出风声,要领人,行,每个交纳五万银的保证金,写保证书,如有再犯,严惩不怠。
不想交也行,反正开凿河道严重缺乏人手,直接送过去充当苦力,是死是活,全看运气了。
这些纨绔公子哥一个个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别说干活,光是走那么远的路都可能活活累死,肉痛也不行啊,手心手背都是肉,那些家主们唯有掏钱领人,心里咒骂某人的心比锅底还要黑,刮钱比谁都狠,扒皮皇帝之恶名不径而走。
是好是坏,由哥说了算,叶大天子一点都不在乎外头怎么议论,银子赚到手才是王道。
三十几个纨绔子弟很快由他们的父辈们交纳了保证金后领走,估计回家后,少不得好好的享受一番族规家法。
至于那近三百人的家奴,无人愿意花一万两银赎回,这些倒霉蛋被当成了免费劳动力,押往运河一带当苦役,死活就看运气了。
皇家军事学院与医护学院已正式开学,皇家高等院校仍在建筑之中,统一的教材编程,自有一群大学士负责,他们可是忙得天昏地暗,焦头烂额。
叶大天子每天除了该干的正事儿,依旧风花雪月,偶尔跑到皇家军事院校看看,激励一下学员,赚足学员们的忠心。
这期间,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