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主动过来找她玩,甚至有些讨好她。
云依依也不记仇,好像完全不记得她们中有些人曾经跟着沈琴棋一起嘲笑过她一样,拉着方盛惜一起跟听她们说东家的长,西家的短,时不时附和两句。
方盛惜刚开始还有些不情愿,这些人里有不少之前是围着沈琴棋转的。
方喜儿与沈琴棋还交好的时候,方喜儿恨她占了将军府嫡长女的位置,处处看她不顺眼,这些人没少帮着方喜儿欺负她,弄得她自卑又胆小,平常除了来京城学院上学,连将军府的门都不敢出的。
让她放下芥蒂,跟这些人做朋友,她可没云依依那么心胸宽阔。
“谁说让你跟她们做朋友了?”云依依好笑,拉住方盛惜的手对她说,“知心的真朋友一生中能遇到一个就已经很难得了,我们能相遇是我们的福气,我们要真心对待,小心呵护。但除了真心朋友外,我们还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这些人或许跟我们志不同道不合,难道我们全都不要理吗?身边多一些点头之交也是很重要的,起码在我们富贵的时候有人来锦上添花,增添喜气。”
方盛惜不笨,云依依稍微一点拨她就明白了,身为将军府的嫡小姐,就算不喜欢,也要学会跟这些贵女们打交道。云氏和方喜儿成天的贬低她就是想毁了她,以前她被人欺负了,每天躲在将军府里不敢出门,云氏也不说她,就是想让她上不得台面。
同样是将军府的嫡小姐,方喜儿也曾经因为相貌的原因被人嘲笑,躲在府里不敢出门,云氏就逼着她出去见人,即使知道她不愿意,也强行的带着她参加各种宴会,把她介绍给众位官宦夫人。
这就是亲妈与后妈的区别。
如今她在云依依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有了摆脱云氏的机会,她怎么能退缩。
她鼓起勇气,学着云依依的样子应付这些人,同时对云依依更加佩服:“依依表妹,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她们现在有意向我们示好,很容易相处的。我以前跟着师父应付跑船的商人,那才叫难缠。”
这些日子云依依跟方盛惜同进同出,来京城开铺子的事云依依并没有瞒着方盛惜,方盛惜也经常帮云依依打掩护,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方盛惜还拿出了自己母亲留给她的,被云氏剥削的仅剩不多的贴身银两投了云依依的首饰铺子,如今也是个小股东。
放学的时候,几个男同学掩着笑兴奋的聚在一起低语。
“怎么了?”有人问。
“你们猜,我们刚刚在茅厕看到了什么?”
“什么?”
“我们刚刚看到锐世子他掉进茅坑里了。”
“真的假的?”
“怎么回事?”
这个八卦有点大,学生们纷纷聚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
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当事人绘声绘色讲起刚刚在茅坑里发生的事:“我刚刚去茅房,听到有人在呼救,去隔壁一看,你们猜我看到了谁?我看到锐世子他脚朝天的栽倒在茅坑里喊救命。我去叫了书童来才把人给捞起来的,听锐世子哭着说是被人一脚给踹下去的,边哭边喊着一定要把那个将他踹下茅坑的人找出来。你们说会是谁干的?”
“这谁知道啊,毕竟锐世子这人……”
话不用说完,大家都明白,不讨喜呗。
锐世子这些年仗着自己是世子在学院没少横行霸道耍威风,得罪了不少人。
这件事俨然成了今天学院里最大的话题,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都知道了肖剑白掉进了茅坑里沾了一身屎的事,学生们边议论边恶心,就连学院的先生也在私底下偷偷的议论这件事情。
放学的时候,大家都看到肖剑白低着头捂着脸全身臭烘烘的狼狈逃走,都躲得远远的低声嘲笑。
他这下是彻底的没脸见人了。
云依依和方盛惜跟一群女学生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她们约好放学后一起去街上逛逛。
云依依把她们带到了自己开的店里。能来京城书院读书的都是京中贵族,特别是女学生,更是贵族中的贵族。云依依开的是首饰店,卖的都是用极品宝石制成的上等首饰。
针对的客户群就是这些官宦家的夫人、小姐,而京城学院的女学生则是引领整个贵族圈潮流的一群人。
这群人不差钱,有眼光,人们的观念就是能被这群人喜欢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就会被人追捧。
云依依今天带她们来的目的就是推销自己店里的首饰,把店铺的名气打出去。
一群人来到左右两边全是商铺的街道就下了马车,然后她们看到在她们的马车旁边也停下了一辆马车,一个脸带银色面具的男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柳先生?”女学生们惊讶,“你怎么在这里?”她们看了看云依依,又望了望柳先生,好像明白了什么,猜测,“柳先生该不会是跟踪我们来的吧?”
“怎么会。”柳先生否认,“在这里遇到你们真是好巧。”
女学生们看着柳先生目不转睛的盯着云依依看,再听他说这话,谁信啊!打着哈哈的回道:“是啊,真是太巧了……”
她们一家家的逛着店铺,柳先生好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