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
季红珊本想亲自确认一番,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去问。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难道让她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去问寒玄衣。
说他与连翘是否发生过关系吗?就算江湖儿女,向来不拘小节,季红珊也实在不好意思这样讲。
寒玄衣闻言,却是微微一愣,随即,眸光一转,便是猜测到了,季红珊到底想问什么。
只是这个问题,却属实令他犯起了难,说连翘是自己的恋人吧,可是自堕无情道之后。
连翘已然将自己,与她之间的所有经历,全部忘的一干二净。
更是在离去之前,与他彻底表明了态度,用形同陌路来形容,可谓是一点都不为过。
而现在别说什么恋人,就连朋友都算不上,因为他可清楚的记得。
连翘在离去之时,还刻意与他强调,说有朝一日,定要取他狗命。
以连翘当时,对他恨之入骨的态度来看,他可不认为是在与他开玩笑。
在寒玄衣看来,若说当今世上,谁最恨他,或许非连翘莫属。
以这一点来说,就连当初被他所伤的木青城,都得乖乖靠后。
因为,连翘可是知道,当初那个机缘巧合之下,破了她完璧之身的人,就是他寒玄衣的。
可是若说他与连翘,现在毫无关系,显然也是有些不切合实际。
因为不管怎样说,此时此刻的连翘,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只此一点,就算连翘在不愿意承认,她与自己之间所发生过的一切,都已经不太可能了。
最后寒玄衣只得苦笑一声,为连翘找了一个极其精准的定位。
只见她怅然一叹,随即望向季红珊,语气深沉的说道:
“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改如何去形容,我与她之间的关系。
因为不管曾经,我们在一起经历过什么,此刻的她已然全部忘记。
更确切的说,她因为自堕无情道,所以,已经将我这个人彻底忘记了。
只不过如果非要,给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加个定位的话。
那就只能用,她是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儿,亲自认可的娘亲,来形容比较贴切。”
想到此刻,已然怀有身孕的连翘,此刻正在【鬼医宗】,独自面对苦难。
寒玄衣不禁心生愧疚,或许自己当初,如果不让她独自前往【鬼医宗】。
那么,她也不会被人拘禁,与此同时,他还能想想办法,缓解与连翘之间的关系。
当然,寒玄衣也知道,这种想法有很大概率,都是不契合实际的。
只因他太了解,连翘的性格了,或许是因为,幼时便与自己娘亲,因为种种原因被迫分离的缘故。
连翘骨子里,都透着一丝执拗,所以一旦她决定了的问题,便轻易不会改变。
而反观季红珊,在听到寒玄衣的,准确恢复之后,双眸瞬间黯然。
紧接着,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的追问道:“你……你是说她……她怀了你的孩子。”
寒玄衣对此,倒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不过为了防止季红珊看轻连翘。
他还是将二人之间,为什么会拥有这个孩子的来龙去脉,与她说了一遍。
季红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将寒玄衣口中所讲的故事听完的。
她只是发觉,此时此刻自己的心,仿佛在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所致。
她只是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瞬间,便失去了什么极为珍贵的东西。
按理说,她与寒玄衣相识犹在连翘之前,可是面对如今这种结果。
她除了黯然神伤之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此时她不禁暗想。
如果时间真的能从来,或许结果会不一样吧,当然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
心中虽然苦涩不已,不过还是强行,挤出来了一抹微笑,轻声说道:
“这样一说,连翘姑娘倒是一个苦命之人,她既然为你付出如此之多。
待到将她解救出来之后,你需好好待她才是,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虽然我并不清楚,连致远与连战天父子二人,将连翘拘禁起来所为何故。
不过,想来连翘姑娘,定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才是,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呵呵,按道理这样说是没错,可是那也得看看连致远与连战天。
是否还存在,所谓的人性才对,连战天现在,究竟如何还不好说。
连致远目前的状况恐怕,与已然堕入魔道的木青城如出一辙。
只因他现在,正在制造阴尸,而且还是批量制造,其邪恶程度可见一斑。
从某种意义上将,他的这种阴邪,比之木青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指望如此阴邪之人,去顾及所谓的亲情,无异于痴人说梦。
话说,如果不是顾忌,连致远所制造这些阴尸,我哪里还用,如此尽心促成四派同盟。”
季红珊听他这样一说,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远比自己设想的要严重的多。
接下来,二人便是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