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算他们二人在傻,也能听出来桑擎空,这话的弦外之音究竟是什么。
无非是在告知他们,寒玄衣能护得了,他们二人一时,却护不了他们一世。
一旦寒玄衣走了,桑擎空定然会卷土重来,同时也不软不硬的,将了寒玄衣一军。
而更王富贵二人担心的是,桑空余口中,所提及的那份重礼。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桑擎空三人后,究竟会备一份怎样的重礼。
可是想来定然,不会是什么好的礼物,到时婚礼变葬礼也去说不定。
而桑空余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眼中便情不自禁的闪过一抹狞笑。
他决定一定会在这二人的婚礼现场,当着所有前来道贺之人的面。
将新娘子尽情折磨,然后再将其,赏赐给自己的手下,待到他们一一享用过后,再灭其满门。
唯独留下王富贵一人,到时,只需将他的四肢砍断,使其倍受煎熬,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他就不信寒玄衣,到时还能够现身阻止于他,其心肠之歹毒,实在令人发指。
“啪!‘!”
谁知就在桑擎空,暗自意淫之时,寒玄衣犹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在他毫无防备之下,便抡圆了胳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嘴巴。
待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寒玄衣,一个巴掌扇的,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
”噗!!”
一声闷响随之传来,桑擎空刚一落地,便是喷出一口鲜血。
”嘶~~”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任谁也没有料到,寒玄衣竟然会直接对桑擎空出手。
而且这一切,还是在桑擎空,表明了自己身份的情况之下。
要知道【风离宗】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是何等的庞然大物。
得罪了【风离宗】的人,无异于自寻死路,更何况这桑擎空的父亲,还是传说中的那位。
“卧槽,这小子疯了不成,竟然敢对活阎王出手,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你懂什么,没看他一出手,就将活阎王的两位随从,打的重伤不起了吗?
你认为这样的人,身份背景会简单的了?我看啊,弄不好身份也是牛逼都很啊。”
“切,就算再牛逼,能牛逼的过【风离宗】,试问这方圆百里之内。
哪个宗派明面是不敬【风离宗】三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这小子悬喽。”
“可不是嘛,更何况我可听说,那位可是老来得子,对他这儿子,可是极为溺爱的。
而且,据可靠消息,这位桑大少,可是【风离宗】宗主东方卓的义子。
这东方卓一心醉心于修行一途,当年来一直未曾娶妻,所以,对这位义子,一向视如己出。
就算这小子身份背景再牛逼,还能牛逼得过,贵为一宗之主的东方卓不成?”
一时间,暗中围观之人众说纷纭,声音更从原有的极力压制,渐渐变得越来越大。
可是桑擎空,对这一切竟然置若罔闻,因为他已经被寒玄衣这一巴掌,彻底打蒙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众星捧月一样的环境之中,以至于,在整个【风离宗】内。
除了有限的几人之外,哪一个对他,不是毕恭毕敬,何曾有人敢,动他一个手指头。
更何况,因东方卓膝下无子,对他又疼爱有加,近两年他甚至,隐隐以【风离宗】少宗主自居。
平日里,更是受惯了,身边人的阿谀奉承,这就使他的自尊心空前暴涨。
如今被寒玄衣,一个巴掌便狠狠的掀翻在地,他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么大的羞辱。
所以,原本的一丝冷静,在这一刻,彻底被愤怒所湮灭。
他甚至后悔,自己不该故作高冷,应该一开始就,抬出自己的父亲与义父来。
只不过,现在想这么多,已经是于事无补,因为这一巴掌,已经使自己彻底颜面扫地。
念及于此,已经暴怒到了极致的他,望着仍旧冷笑不止的寒玄衣,近乎咆哮的吼道:
“卧槽泥马,你……你特么竟然敢打我,你特么的知道我爹是谁吗?
孙子有能耐留下名号,不管你是谁,老子定要让你,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不管你出自何门何派,我定要杀他个鸡犬不留,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它在你眼前变为废墟。”
咆哮过后他便将目光投向了,此刻仍旧跪伏在地的王富贵与李秀莲二人,阴邪无比的吼道:
“小贱人,这一切,都特么是因为你,你以为有人护着你,你就可以逃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你特么休想,桀桀,你放心,本公子定会让你过一个,令你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小子你不是,想要护着你的未婚妻吗,我会让你在自己的新房之中。
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新娘子,如何在你们的床上,声嘶力竭的,臣服于老子身下的,
不仅如此,我还会让当天所有,去参加你们婚礼的男人,都对她施暴,哈哈哈,是不是很期待!”
此刻的桑擎空,已经失去理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