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很大的变数,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坐山观虎斗岂不是更好。
万一双方拼得个两败俱伤,自己岂不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说,他之前与楚轻歌所言,其实,一切都是他为了拖延时间,而随意编排的。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对楚轻歌的一击偷袭必杀技,竟然被寒玄衣提前看破。
而自己竟然也丧命在了,寒玄衣与楚轻歌的倾力合击之下。
现在,更是连自己的魂魄,都被寒玄衣利用法器,给强行拘了来。
不过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便不会放弃,在他想来,寒玄衣既然把自己的魂魄拘来。
那便说明,自己对他还有用处,否则他绝对不会多此一举。
既然有用处,那便意味着可以提条件,念及于此,他不禁眸光一转。
随即,看向一脸冷冽的寒玄衣说道:这位道友,你我同为修士,何必对我苦苦相逼?
且我与你素未谋面,想来并没有什么愁怨可言,你何不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
作为回报,在下愿在【风离宗】之内,亲设副宗主一职,与道友平起平坐如何?”
寒玄衣闻听此言,却是突然冷笑一声:“副宗主?听起来倒是很唬人啊?”
东方卓听到寒玄衣语气不善,便是急忙说道:“道友听我解释,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为我若直接将【风离宗】拱手相让。
恐怕诸多门众一时无法接受,而且道友纵有旷世韬略,初一接手这偌大的宗派。
恐怕,也会一时有所疏忽之处,不如犹为代为管理,等到道友。
对【风离宗】一切了如指掌之后,我在下一道宗主令,将宗主一位让出便是,你看如何?”
眼看寒玄衣不说话,他便继续补充道:“况且,我如今这副模样,道友也看到了,就算回到【风离宗】,也需要尽快闭关。
如果真能借体重生,恐怕也需要不少时日,因而,真正露面的机会毕竟有限。
与其说我空占宗主一位,莫不如说,我就是道友手中的一颗棋子。
到时究竟如何安排,还不是道友说了算?再说我想道友也不是甘居人下之人吧?
我【风离宗】虽然不似【揽月阁】这般雄据于此,可是在这偌大的焚香城内。
也算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如果道友答应了我的请求,便可以此为跳板。
日后,一朝乘风化龙,莫说飞黄腾达,就算取【揽月阁】而代之,或许也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东方卓一边如此说着,一边观察着寒玄衣脸上表情的变化。
不得不说,他许诺的条件,其丰厚程度,属实令人颇为意动。
实际上,也确实如他所言,如果寒玄衣真的成为了【风离宗】实际上的宗主。
那么,只要他想,日后不说可以雄霸焚香城,起码可以以此,发展出只属于他自己的势力。
这与他在【揽月阁】任职左护法,则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须知,就算他在此位高权重,甚至,可以执掌揽月令,可是这【揽月阁】终究是属于楚轻歌的。
且不说,这东方卓使否别有用心,单凭这份许诺,就足矣令太多人动心。
甚至,在觉得的优势面前,一般人恐怕真的会因为他的许诺,从而放他一马。
可是寒玄衣是一般人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为,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慢慢接受【风离宗】。
“既然如此,那么,由你直接掌管【风离宗】,我当个甩手掌柜,岂不是更好。”
“哈哈那自然是好,道友放心只要你今日放我一马,我定然……”
东方卓闻听此言,顿时心中一喜,他没有想到,寒玄衣竟然真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于是暂将眼中锋芒尽敛,顿时哈哈一笑,只不过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因为他发现,寒玄衣此刻的眼中满是杀机,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放过他的样子。
与此同时,寒玄衣转头,看向墙角处的阴影,轻声说道:“出来吧。”
话音方落,一道倩影由阴影之中缓缓走出,正是一袭黑衫,且面带黑纱的水含烟。
“啊……~~”
片刻后,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由寒玄衣的房间之内骤然传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