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惊讶莫名的望着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何学道的女婿。
因为何学道干了坑人的事情,而且显然不是一两次干那种坑人的事情。
陈锋根本就想不明白,何学道既然有这样一个有出息的女婿,为什么还要干那种事情呢?
难道,他就不觉得丢脸么?
“嗯,还不错,比我留给你的时间还早了好几分钟,我很满意!”
何学道看到身前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脸上浮起了一抹非常满意的笑容。
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闻言,顿时便如蒙大赦,神色间原有的一抹紧张,顿时便消散一空。
他在何学道身前的模样,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泥腿子。
让陈锋更加困惑,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模样。
而且看起来,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身份地位明显很高,绝不是何学道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
即便何学道是他的岳丈,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对何学道那般言听计从的。
陈锋心里,简直是布满了雾水。
“岳丈,您满意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你若是不满意,可就是小婿的天大罪过了。”
“对了,岳丈,您还没有说您叫小婿过来是为了什么呢?先前在电话里,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蕴满了愤怒,是不是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招惹到了您?”
“如果是这样,您直接说上一声便是,小婿一定会给那些招惹到您的人好看!”
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听见何学道的言语,连忙开口说道。
话至最后,立刻就带上了浓浓的煞气,让陈峰有些不受控制的缩了缩脖子。
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面对何学道的时候,温顺的就像是一只乖猫。
可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却是煞气奔腾,威势摄人,完全符合他刚出现在这里之时显露出来的形象。
何学道听见那个中年人这样说,口中不禁发出了一声冷哼,视线斜望向仁心堂挂牌匾的位置。
“郑大乾,你这一次赶过来的速度倒是比之前快了,可你的眼力劲却是要比之前差的多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你都走到我身边了居然还没看到?”
何学道原本还是一副相当满意的神色,这时却是变得不那么满意了。
而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还真就是何学道先前在电话里所说的那个郑大乾。
陈锋在那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生出的猜测,竟然一点错都没有。
“嗯?”
郑大乾闻言,神色间的煞气立刻就消失了,转而又变成了一副温顺模样。
他循着何学道的视线看去,立刻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顿时蹙眉眯眼,视线缓缓从四周扫过。
紧接着,便是一道蕴含着杀机的声音被他一字一顿的低喝了出来。
“谁干的?居然如此不知死活,连我郑大乾的岳丈都敢冒犯!难道不知道这仁心堂老板,是我郑大乾最尊敬的人吗?”
郑大乾心里的确是有些冒火,倒不是因为何学道,而是因为他自己。
要不是有不开眼的人这般冒犯到了何学道,何学道也不会那么措辞严厉的把他叫过来。
他不过来,就不用把公司里的大事甩到一边,更不用来这里受何学道的鸟气。
所以,他生气是真的,只不过是并不是因为那个牌匾而生气就是了。
“大乾啊,要我说你这名字真的是不行,你早该听我的话把名字给改了!你看看,你的名字根本就唬不住人啊,这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我这仁心堂找麻烦,我这仁心堂想要好好的开下去,可真是不容易啊!”
“你想想,上一次你来仁心堂帮我解围才过了几天?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刚好一个星期吧!”
“何况这一次来我仁心堂找麻烦的还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无视你的话,到我仁心堂头上拉屎拉尿了!”
何学道这时倚老卖老的开口向郑大乾叫着屈,一字一句,真的是无比诛心。
同时,他的视线还在不停的扫向叶无缺和陈锋。
这么明显的指示,只要不是瞎子,肯定都可以看出来。
所以,郑大乾的视线立刻就望向了叶无缺和陈锋,他脸上愤怒之色很重。
估计是怀揣着愤怒的缘故,说话之时,自然就不是太客气。
“听我岳丈的言语,今天来仁心堂闹事的人应该就是你们两个了吧!你们这两个年轻人真的是胆子不小啊,难道不知道这仁心堂是我郑大乾罩着的地方嘛!”
“不知道!”
陈锋闻言,开口嘟囔了一句。
叶无缺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曾开口说话。
这郑大乾一出现就开始在极力的卖弄,那他就给郑大乾一个卖弄的机会好了。
等郑大乾卖弄完,他再开始表演。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我貌似听的不是很清楚!”
郑大乾听见了陈锋的嘟囔声,毫不迟疑的就开口发出了一声厉喝。
陈锋被郑大乾吓了一跳,面色有些发白。
他和郑大乾之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