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清微微勾起了一边儿的嘴角笑了起来,扯出了一抹苦笑,似乎是在自嘲地说道:“不看开那又能怎么样呢?我只是山贼的女儿,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从小没娘,就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像这种大伤小伤的,早就司空见惯了。”
上官景宏微微皱了皱眉头,“众生平等,人的出生并无贵贱之分,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上官公子,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安清清微微一笑,调侃道,“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我粗鲁啊,没有教养之类的话呢。”
“啊?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嘁,你不承认就算了,反正在你心里啊,只有那个顾嫣然是最完美的吧。”
上官景宏眉头一皱,“好端端的你又提起嫣然干什么?”ωωw.cascoo.net
“没什么啊,我只是看见,刚刚有人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是人家顾小姐呢,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宋夫人,压根就没注意到。你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说着,安清清眸光一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那你呢,你刚刚就没有偷看宋清北吗?”
“我刚刚只顾着打架,哪里有闲工夫看他呀?”
“你还好意思说呢!”一说到这个,上官景宏就是又好气又好笑,“明明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到家,根本就不是那个黑衣人的对手,你还一个劲的往上凑,你这不是送人头吗?”
安清清还是死鸭子嘴硬,道:“谁……谁说我不是那个黑衣人的对手了,我只是刚刚没有发挥好罢了。”
她身上唯一的优点也就剩下这一身功夫了,可不能再被人看扁了去。
上官景宏看着她嘴硬的样子,竟不觉得讨厌,反而微微勾起了一边儿的嘴角暗暗笑了起来,然后轻声说道:“好好好,你说的都对,那现在可以给你上药了吗?”
安清清点了点头,道:“嗯,来吧!”
“这个药酒要配合上揉搓的手法才能发挥功效。可能会有一些疼,你忍一下。”
话音刚落,上官景宏便把瓷瓶中的药酒倒在手心,随后便放
。在了安清清受伤的手臂上揉搓了起来。ωωw.cascoo.net
“啊!痛痛痛!好痛啊!”安清清发出了猪叫般的惨叫声,“上官景宏你这到底是什么药酒,痛死我了,你是故意的吧?”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他绝对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刚刚嘲笑他得不到顾嫣然的关注,所以他这是在公报私仇呢!
上官景宏才没有她那么多心眼儿。
他微微一笑,道:“疼就对了,疼说明这药酒在发挥作用了,你明日就能好了。”
过了一会儿,安清清觉得自己的整个手臂都火辣辣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手了,她皱了皱眉头,问道:“还没好啊?”
“好了。”上官景宏停下了动作,松开了安清清的手。
安清清轻轻动了动手臂,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感觉的确是舒服多了。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是什么药啊,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
“那是自然了,这可是我们上官家自制的跌打药酒。”
安清清别扭地回了一句:“谢谢啊。”
“好了,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上官景宏离开了安清清的房间,刚关好房门转过身,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顾嫣然。
两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顾嫣然眨了眨眼睛,道:“上官,你怎么……”是从清清的房间里出来的?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上官景宏便连忙解释道:“嫣然,你别误会,我来是……”
此时,顾嫣然眼尖地看到了上官景宏手中拿着的上官家独制的跌打药酒,便笑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药瓶,调侃道:“看来是被你抢先一步了,我这药酒应该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上官景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嫣然,那个,天色已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顾嫣然看着他逃也是的离开的背影,竟然看出了一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这个上官景宏,的确是有点反常啊。
……
另外一边儿,倚红楼里。
老黑和那十几个黑衣人全部都跪在了红娘的面前,跪地求
。饶。
“红娘,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没用的东西!”
红娘将桌面上的茶具全部都扫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哗啦啦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那些黑衣人瑟瑟发抖。ωωw.cascoo.net
她微微眯起了魅惑的眼眸,笑得颠倒众生,红唇轻启,声音婉转地道:“那你们还有脸回来见我?”
她用最娇媚的声音,说着最瘆人的话,大家大气都不敢出的。
老黑咬了咬牙,还好辩解了几句,“红娘,这也怪不得我们,那宋清蓝早有防备,早就安排了人手在云来楼守着,就等着我们落网了。而且,我们也不敢使出真功夫,怕被他们看出破绽来,所以只能败兴而归了。”
“宋清蓝早就知道了,她预判了我们的预判。”红娘脸色一沉,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