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山上我这个生活三十多年的人,都不敢晚上乱山上的,很危险的!”村医徐亮也是一脸慎重对着白箸听说道。
白箸听好像没有听见褚浪和村医徐亮的话,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
褚浪和村医徐亮有说了几句话后,村医徐亮就离开了这个病床,走出这个诊所的唯一病房,到了外面,拿着报纸,带着老花眼,仔细看着。
而褚浪和白箸听又叮嘱了几句话,他可是知道这个傻妮子,什么事情都会干,特别是为了他褚浪。
白箸听无心的点着头,自己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让褚浪有点无奈,既然白箸听都点头了,褚浪也就放下心了,没过多久又因为疲劳和伤痛感,又睡了过去了。
白箸听望着褚浪睡了过去了,轻微的喊了几声,发现褚浪没有清醒,咬了咬牙,好像下定了决心,亲吻了褚浪的额头一下后,就离开了病房,走出了病房。
白箸听到了村医徐亮的面前,小声开口说道:“村医徐亮可以告诉我那一种草药长什么样子吗?”
村医徐亮听到了脚步声和白箸听传来的声音,摘掉了老花镜,放下了报纸,看着白箸听询问的目光,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
顿时,村医徐亮想到了眼前这个长相美丽,身形高挑的女士想要做出什么来,马上开口说道:“女士你可不要爬上山啊!山上真的很危险的,还下雨了!明天我一到早再去。”
但不管村医徐亮怎么说,白箸听还是决定要去找寻草药,不然她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里承受得住自己的罪过。
村医徐亮最后拧不过白箸听的请求,就把那种草药的样子给说了出来:“这种草药名为:“五根虫草”,它只有五根根茎,五片叶子,五根小枝干的显著特征,在我诊所后面的这山上,估计要走一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开始找。
“但是有特征并不到很好找到,这种草药是非常难找,经常是千平方米之内,才有一颗草药,希望你能找到。”
白箸听听后,重重点了一下头,深深把刚才村医徐亮的话都给记下来了,但还是再次询问一下村医徐亮,想得到再一次确认:“医生,这种“五根虫草”只有五根根茎,五片叶子,五根小枝干的特征对吗?”
村医徐亮点着头说道:“是的,确实是这样的,但一路上要小心啊!真的很危险,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
村医徐亮开始提醒着白箸听,他也有过一次深夜爬山上去过,就为了找一棵中药,结果差一点,摔下悬崖之下,真的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所以,村医徐亮不忘在提醒一下白箸听,让她考虑一下,他也没有办法拧过白箸听这位成年人的,她自己做的事情,她自己应该清楚的。
白箸听对着村医徐亮点着头,谢过村医徐亮的提醒,认真的说道:“我明白,但是褚浪的伤是我造成的,如果他还残疾的话,我怎么说也过意不去,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只想要褚浪能够好起来,不管我付出和做什么,我一定要让他好!”
村医徐亮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到给人把脉的桌子上,拿着手电筒,递给了白箸听,又再一次叮嘱一遍五根虫草的特征后,就看着白箸听的背影离开了。
村医徐亮点了点头,感慨着说道:“这真是无比真诚的爱情啊!一个愿意为对方挡车祸,一个愿意为对方寻草药。”
过了一个小时,褚浪鼻子闻了闻味道,发现了白箸听的香水味道怎么变得非常淡薄了,褚浪也想到了什么,马上睁开了双眼,把头看向了,之前白箸听坐的位置,发现白箸听并不在这里,又转了转头,发现都没有白箸听的影子。
褚浪似乎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撑,人就坐了起来,说道:“哎!这个傻丫头,怎么不听劝啊!”
村医徐亮看着报纸的他,因为白箸听要去寻找药,他也不能睡觉,等待白箸听能够安全回来,并找到五根虫草,那么他就能赶快调制草药贴,让褚浪快速好起来。
于是,村医徐亮又带上了老花镜,拿着年份已久的报纸,又看了起来,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报纸后,发现病房里面传来了褚浪的声音。
村医徐亮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把老花镜和报纸放到了椅子边,往病房走去。
此刻,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路程,白箸听的身上衣服都已经沾满了泥土,脸蛋上的右半边也是沾了点点泥土,更别说了脚上的鞋子,都是泥土给沾满了,白箸听身穿的裙子,好几个地方也都沾到了。
白箸听还是不停地行走着,拿着手上的手电筒,不停地搜寻着,查看着山里每一个角落上,能够生长出来的五根虫草的地方。
但白箸听不管怎么搜寻,还是没有办法找到五根虫草相似的任何影子,更别说是有五根五根根茎,五根小枝干这些方面的特征了。
就在白箸听不停地搜寻之中,和想着老天不断地祈求着,终于让白箸听看到了五根虫草的影子了,白箸听拿着手电筒,顾不上眼前的小水坑,直接迈了过去了。
瞬间,白箸听那高端品牌的裙子,彻底成为了被泥土给染上了,还让白箸听踉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幸好白箸听稳住了身体,再次走了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