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现在你是清醒状态不?我说的是啥,你能听懂不?”张天纵很是不确定的问着。
“主人的吩咐绝不会忘记!如有半点儿遗忘!我自裁谢罪!”
“我靠!这奴种灵根也太霸道了吧?”
“主人!我不知道啥是奴种灵根!不能替主人分忧罪该万死!我……我不活了!”
说到这里,那小子竟然猛的站了起来,低着头直奔墙角撞去!
“哎卧槽!站住!”
“是!”
“咚!哎呦……”
那小子一个没站稳,一头撞在了墙上!
好在脚下已经收力了,但也是被撞得头破血流!那样子惨不忍睹……
“娘的!这还真是个大麻烦!我命令你不许动!我马上为你治伤!”
“谢主人!主人!请让我跪着与您说话吧!让我和您一样站着,我有罪啊……”
“闭嘴!”
“是!”
张天纵十分无奈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拿出清创药水先擦了擦伤口,然后又上了一些止血药粉。
“靠!你哭个屁啊!有那么疼吗?”
“主人!您亲手为我治伤,我实在是太感动了!实在是忍不住,就落泪了……”
“我……哎!你小子还能不能恢复正常?老子还指望你回去当卧底呢!”
“主人吩咐,万死不辞!但是……在您面前,我实在是害怕啊!您还是让我跪着吧……求求您了!”
“愿意跪你就跪吧!跪吧!你小子能正常点儿就行!别像个疯狗似的!”
“扑通!”
“嘿嘿嘿……还是跪着心里得劲儿!”
“靠!果然是个天生的奴种材料!难怪会这么契合!”
“谢主人赐名!以后我就叫郭奴了!”
“滚一边去!我可没给你赐名!你还叫郭俊!”
“是!”
“那啥,你小子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啥问题?”
张天纵试探性的问着,他严重怀疑这小子是神经错乱、精神失常了!
“记得!以前我确实有个绰号叫白日鼠!我是燕山盗门的成员!专门负责销赃和处理明面上的买卖!”
“万宝楼在省城的分店,原楼主陈云松,他的绰号叫屋梁鼠,他是我的同伙!”
“他本是一个盗窃团伙的头目!他负责盗窃,我负责销赃!我们内部还有不少人,他们分别是……”
“停!这些事儿我都知道!说一下陈云松死后的情况,还有!你派李庆龙去取花名册以后,为什么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
“啊?主人英明神武!原来一切早就在您的掌控之中。我真是鼠目寸光!我……”
“住口!老子不想听溜须拍马的话,再敢不胡说八道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主人!我错了……”
……
获取了郭俊的记忆以后,再加上他的叙述和分析,整个事件和脉络越来越清晰了!
用一句话就能概括郭俊现在的处境,他是被当做一颗废掉的棋子遗弃了!
在张天纵获取了陈云松的记忆,然后去运动服饰和户外装备店,取得了花名册时,意外的遇到了龙二。
之后又吩咐龙二,继续伪装起来与郭俊接洽!
但是,自从龙二告诉郭俊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而且那里空空如也啥都没有的时候,郭俊彻底沉默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跟龙二联系过,就好像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一点让张天纵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郭俊在确认再也不可能找到花名册后,就将这一消息上报给了他的单线上级。
他的上级给了一个简短的回复,只有八个字,化整为零、销声匿迹!
从那时起,原本一直在暗中保护他的保镖,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去了哪里。
其实真正在他手下做事的人还真没几个,而且仅有的几个忠诚部下也都消失不见了!
在那一刻他就知道了,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好在最后还给了他一个安慰奖,将原本属于陈云松名下的小煤矿、玉石翡翠矿和一个建筑公司送给他了。
随后又勉励了几句,让他再接再厉以发展商业为根基,等待时机再举大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是让他顶在前面承担责任,如果事情彻底败露,那就让他一个人扛下来!
给他的那些东西,就是给他的安家费!
“主人!我手下的人不多,也就十几个人!花名册和他们的详细档案,都被我拷贝到一个云盘里了。我这就用手机登录云盘传送给您!”
“等等吧!这里没有信号!等出去了再说!”
“哦,好的!”
“郭俊!”
“在!”
“我帮我分析分析,你的上级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下一步会打算怎么做?”
“这……首先必须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害怕了!国内的法律制度有多么严格,那就不用说了!”
“以前干的那些事情,没有一样是不犯法的!所以必须斩断一切对他们不利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