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筠如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这小子,昨晚都没有回家,哪里鬼混去了!”
徐斯年躲着母亲的手,坐在了安然旁边,“什么鬼混呀,妈你不要乱说,我是去应酬好不好。”
“应酬应酬,说的那么好听!又是一身酒气,去哪里喝酒了。现在大了,我都管不了了。”
徐斯年俊朗的脸一侧,好听的嗓音带着少年感,“妈,管不了就别管,在家好好享福就行了。”
“行行行,我不管,我回屋里做饭!”宋筠如又叮嘱了几句,便和麦姨回了屋里。
院子里一阵风吹来,攀爬在栅栏上的绿叶轻轻摇曳。
安然看向徐斯年,“喝那么多酒,头不会痛吗?”
“当然痛了,不过没办法,和那群人一起,不喝酒岂不是太扫兴。”徐斯年慵懒地往后一靠,公子气尽显。
他和安然长得有些相似,眼睛大大的,鼻子直挺,皮肤又滑又好,两人的颜值都很高。
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送到安然面前。
安然的视线从剧本挪到了礼盒,眼睛顿时亮了,“我最爱的巧克力!!还是最新日期的,这不是瑞士的吗?你怎么有的?”
“当昨晚陪喝的酒是假的吗?人家从瑞士回来,我让帮带的。”
“不错不错,你这酒喝的挺好。”安然心满意足地拆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一小块单独包装的巧克力。
这个牌子非常难买,价格不菲,每天限量出售最新鲜的产品。
甜味融入味蕾,安然闭上眼睛,唇角跟着扬了起来,“嗯……真香。”
徐斯年却忽然开口:“昨晚,你见到宴北哥了?”
安然唇角一僵,蓦地睁开眼睛。
徐斯年:“昨天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然然,你是不是又去招惹人家了?”
“什么叫招惹!我昨天就好好去参加个饭局,是他来打扰我的好吗!”
徐斯年盯着安然,发现提到陆宴北,安然的情绪还是隐隐有波动的迹象。
徐斯年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昨天,宴北哥问我了。”
安然抬起眼眸,疑惑地看向他:“问你什么?”
“他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国的?而且还说我,你回来怎么不告诉他。”
安然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真是的,我回来干嘛要告诉他,我和他非亲非故的,他还真把我当亲妹妹了不成?自作多情!”
徐斯年盯着她的眼睛,这么多年,妹妹心里怎么样,是躲不过她的,“他昨天还打人了。”
安然被勾起了兴致,“啊?陆宴北?打人了?”
徐斯年:“徐安然,你还这么关心他呢?”
“不关心,我只是喜欢吃瓜而已。真是的,徐斯年你能不能别一直提他,这不是破坏我大好时光吗?”
徐斯年笑了,“很好,不喜欢就对了。你喜欢宴北哥没什么好结果,趁早忘了好!”
安然:“……”本来还想问陆宴北为什么打人呢。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再多问一句,就显得自己多关心陆宴北而且还喜欢他似的。
她拿回了剧本,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徐斯年在旁边玩了会儿手机,才起身准备离开。
安然忽然叫住了他,“哥。”
徐斯年转过身来,“什么?”
“我不喜欢陆宴北了,以后别再拿他试探我。”
“哦。”
“还有,我现在是事业心超重的大小姐,什么事情都无法阻止本小姐成为最星光闪耀的大明星!”安然鼓着气说。
然后,她要打败大魔王!
徐斯年笑了,拍了拍手掌:“好!哥哥支持你!需要什么跟哥说,哥给你做牛做马!”
……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安然忙于进新的剧组,除了人际关系的一些小矛盾,大体还算顺利。
这天,好不容易有休息,安然还没睡醒,就被电话闹醒了。
她摸了床头,摸到手机,才抓着头发坐了起来,也不管是谁,就接起了电话,一通吐槽:“谁呀,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话刚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炸了的音乐声给吞没了,安然被声音刺的把手机往外放了放。
她皱起眉,睁开惺忪的眼睛,定睛一看,是范文瀚,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之一。
她无语了几秒,就见怪不怪了,再把手机拿回耳边,那边干净但略带焦急的男声传了过来:“都下午了!什么叫大清早呀!已经下午了喂。我昨天和你约好的,你忘了吗?”
安然晕乎乎的,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她才勉强清醒了点儿:“我答应什么了?”
对面似乎愣了几秒,随即狂躁的声音轰炸过来,“什么叫答应了我什么!安然,我都约了你十几次了,你次次都说忙,好不容易你昨天放假,说好今天过来星pub,你竟然忘了?”
安然喝了口水,反应有点慢半拍,然后哦了一声,“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
回国之后,她的确沉迷事业不可自拔,和范文瀚只见过一面,和钟韵倒是见得多。
范文瀚气极,深呼吸了一会儿,才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