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坤去了省内靠近海边的港市,他女朋友在那边上学,租了个房子,找了个酒吧驻唱的工作,唱着成都,唱着安河桥,唱着南山南。
阳阳(DJ)靠着一技之长打碟,混迹于各种音乐节,酒吧夜店等等活动。
羽哥(键盘手)是整个乐队最高最帅的男人,弹得一手好钢琴,每次表演结束表白墙都会有许多女生蜂蛹告白,不玩乐队只能回S市继承家里的产业。
留在W市就我跟七七了,不知为何,毕业后我俩同在一个城市某生活,却从来没有彼此联系过一次,也没有见面喝个酒撸个串。
哪来那么多的欢声笑语,绝大多数只是逢场作戏,我们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到头来我才发现我云浅原来才是最迷茫、最无奈、混的最惨的那一个,还谈什么理想,理想就是藏在镜子里边的一个美梦。
有人说我是那种患得患失的人,我不否认也不肯定。我内心暗暗下了个决定,明天就去公司把工作辞了,再找一个新工作尝试。
如果这个世界不只是一个世界该多好,有着不同的时空和空间,不同的维度,假如睡着后不是真正的睡着,而是思想去了另外的维度。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闭着眼睛我一直在胡思乱想,实在太累了这段时间,被工作折腾得体无完肤,以至于什么时候入睡了我都毫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