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
她不喜欢这样。
却又不得不这样。
就,好难。
“也不必时时刻刻都这样小心,以后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和孩子们的,以后你只管想去哪就去哪,不过不论你去哪,都要提前安排人去排查一下是否安全。”
“也就是说我要去哪里,最好都要提前向你的人报备了?”虽然报备一下也挺麻烦的,但总比哪里都去不得要好多了。
“嗯,最好是这样。”
“好吧。”喻色又是一脸哀怨的表情,她这嫁给墨靖尧,简直是给自己无形中添了很多的麻烦。
做他的女人都没做成,但不是救他就是救他,她与他两个之间,分明就是墨靖尧沾了光,而她呢,光没沾到,麻烦惹一堆,好委屈。
也好忧伤。
从墨靖尧的手里抽了一根烤串,用力的吃着咀嚼着,仿佛在啃咬着墨靖尧的肉似的,这样烦燥的心才稍稍释放些。
也才舒坦些。
进了小区。
进了大堂。
进了电梯。
直到只剩下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喻色才恨恨的道:“墨靖尧,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