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个人正是展晖!
展晖是来看韩丽的,等到韩丽下班后,二人正要走出医院,却在走廊上遇见杨可欣挽着庄云聪的手臂走过,起初不敢相信,跟着走了几步,认清楚才出声叫唤的!
时间几乎静止了,展晖颤声说道:“可欣!真的是你——”
“……展晖!”两人相对无语。
“你?——他?”展晖问道!
“他——我、我们厂里的庄总!”杨可欣回答得结结巴巴的;
“可欣!这位先生是——?”庄云聪很有礼貌地问道;
“他——他是——是我老乡!”杨可欣支支唔唔地回答;
“老乡?”展晖有些诧异和不解;
“太巧了,他乡遇老乡,很有缘分的噢,这样吧,我们一起出去找个地方坐坐喝杯茶吧!”庄云聪很热情地邀请着,把手又挽在杨可欣的腰间,杨可欣尴尬的往旁边退缩着。
“不——不必了吧!”展晖见状涩涩地说:“我、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丽丽,我们走吧!”说完拉着站立一旁的韩丽踏步走了!
杨可欣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转!
展晖拉着韩丽的手,在街上走的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家酒吧,叫了啤酒,展晖一句话都没有说,开了瓶一大口一大口喝着,一口气就把瓶酒喝完了。韩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展晖又开第二瓶的时候,韩丽柔声说道:“别喝那么急,慢慢来好吗?”
展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嘴角动了下,伸手倒了一杯给韩丽,给自己又倒了一满杯,碰了下杯又几口喝干,不料喝得太急,呛了下,剧烈地咳嗽起来!
韩丽又说道:“慢点喝啊!”递过纸巾给展晖,展晖搽干嘴唇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心情不太好!”
“嗯!不要紧的,呵呵!”韩丽很是理解展晖的心情,接着又说道:“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说么?其实说出来也许心里会更舒服些的!”
“谢谢你的理解,有些事是挺烦的,也没有什么,我们喝酒吧!”展晖说毕又向韩丽举起了酒杯;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酒多喝了几瓶后,展晖话有些多了:“你说,世间上有没有永恒的感情呢?”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谈过恋爱,应该是有吧!”韩丽回答的很是小心!
展晖大声笑起来,然而这笑声却笑得颇有些凄凉和沮丧!
韩丽默默地看着展晖,待展晖慢慢平静下来,轻轻说道:“现在冷静些了么?”展晖抬起头,却是一双泪眼,模糊中看着韩丽,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真不好意思,失态了!”把眼泪搽干,跟韩丽说起以前在家里的事来……!
说完这些后,展晖似乎心情比较舒畅多了,韩丽说道:“依你们以前那么深的感情,她怎么会在一年不到这么快就变心了呢?或许你误会她了,也许她是有苦衷呢?你现在也别那么武断,待找到她问问清楚或许情况不是这样的!”
“嗯!”展晖点点头,看着善良的韩丽说:“也许是这样的吧,可是匆忙之间竟然都不知道她现在住址在哪里了?”
“我知道!”韩丽微微一笑。
“你知道?”展晖不解地问!
“是的,她妹妹在我们医院住院!”韩丽轻轻地说道。
韩丽在医院经常看到杨可欣来看望妹妹,当然也知道杨可怡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杨可欣就是展晖日夜挂念的人,如果知道,可能也早就告知展晖了。
龙城医院住院部,清早,刚睡醒的杨可怡就看到展晖站在病床边上,惊谔地她望着展晖呆住了,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流下来!
待展晖了解到事情的经过,不由拳头紧握,牙齿咬的咯吱做响;他没有想到几人分别后的这一年时间里竟然发生如此之多的事情,听得谢方、谢虎兄弟的状态后更是忧心忡忡!
正谈话间,谢氏兄弟刚好也出现在病房门口,看到展晖自然又是一番感慨,寒暄几句后,谢方见没有其他人在场,对杨可怡使了个眼色,诡秘地说道:“已经策划好了,过几天就可以开始行动!”展晖很是纳闷,不解地看着二人!
杨可怡见状说道:“晖哥也不是别人,把事情跟他说了吧!”
谢方犹豫了下,慢慢把事情告诉了展晖……
原来,杨可怡遭此大辱,心中极为不平,日夜一心想着怎样报复赖家齐;而早对杨可怡有爱慕之心的谢方更是发誓要为杨找回公道!
几人暗暗商量怎样对赖家齐采取报复措施,但惧于赖的身份和地位,也是不敢冒然行动,谢方一直在暗中跟踪踩点,一待机会就实施计划!
听完后展晖不由吃了一惊,力劝几人放弃此计划,他觉得应该用正当途径讨回公道比较好!
杨可怡嗤之以鼻:“正当途径?在当地人眼里我们和几只狗有什么区别?他们会为了我们去和赖家齐做对?别痴人做梦了!”
“这……”展晖无语,低下头来沉思:是的,自己一来到这地方就象动物一样被胡乱抓走,和心上人分离,做了几个月苦工才被放出,住坟墓,找不到工作……,想到这里心里的确升起了种种怒火,但转念一想,难道这样就是施展暴力的借口?自甘堕落受到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