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老牧师笑道，“但终究还是不保险，不是么？你的感知并不低，也听到了车厢里小女孩的哭声？”
不待王负剑承认与否，他继续追问——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其实没死的？我确信没有真视宝石加持，你不可能洞察我的幻术。更别说这种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容不得你思考。”
车队护卫离开后，王负剑也并没有逃跑。
显然并非耍帅，而是他已经知道老牧师并未死去。尔后出现在他身后，更只有一个可能性。
对方将所有逃跑的地精，都在悄无声息间抹杀。
想到这点，王负剑才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确实是施法后才反应过来。麻烦阁下下次给我表演一下，人在马上中了穿膛标枪，双腿还能牢牢固定在马鞍上的壮举。”
“既然要试探我会不会抱着你还存活的念头救你，干嘛不顺势倒地？说不准我下马把您老人家扶好打包带走呢。”
刚刚这老头要是真的摔马下，王负剑肯定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老牧师霎时苦笑出声，“考验人性本来就要给出一定裕度，处于那种你顺手可做，但又看愿不愿意冒险去挽救生命的界限。”
“说吧？你要怎么处理我？”王负剑揶揄。
牧师，神灵的第一号狗腿子，对于神谕那更是不可能违反的，因此他并不抱有任何期望。
“虽然博卡布先生你如此说道，但能否先松开插在裤兜，死死抓着石灰粉袋子的左手呢？包括压回那右手手腕处的袖剑的保险？别误会，我主要怕等会你弄伤自己。”老牧师笑意温暖。
王负剑带着一丝尴尬松开手，低声暗骂，“那该死的商队一点都不懂得给客户保密。”
虽然两人心底都清楚，事实绝非如此。
“你知晓DR 553醇酒之年那年发生了什么么？”老牧师满口不提地球异客的事。
王负剑果断晃了晃脑袋。
知识（历史）这一类目，他完全近乎空白。
“DR 553醇酒之年，耐色瑞尔的奥术师发现阴影位面，并以此开发出了‘幽影咒法术’与‘幽影塑能术’，其后更是开发出了‘影艺法师’这一模糊真实与虚假的进阶。”
“当然，我更喜欢称呼为‘影法师’。”
王负剑漠然。
两年后。
DR1358 阴影之年。
阴影位面？
影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