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喀尔、圣拿破仑街道!
这是一条:法国人街道!
也就是传闻中的黑人和狗禁止入内,按照法国政府的要求,他们在这拥有独立自主权力。
也就是俗话说的:国中之国!
甚至可以派遣士兵在这活动,也可以布置武器。
所以,法国在西非的许多部门都在这里,大约有超过400余名的法国人在这办公。
这次坎贝斯托和法国人之间的冲突发生的太过于意外,法外军团的小队被歼灭也让在这里的法国人感觉到了乌云盖顶的阴霾。
尤其是经常有武装分子开着皮卡车在街道路口肆意妄为的随意开枪,当然,他们也只是对着天空,但嘲笑声还络绎不绝。
在街道的中间一处两层小楼,上面挂着法国国旗,西面办公室的墙壁上,还呢个看到有燃烧过的痕迹。
法国驻塞内加尔、西非全权负责人戴高乐有点疲倦的坐在椅子上,将眼镜拿下啦,大拇指揉了揉太阳穴。
一阵小声的脚步声从门外走了进来,戴高乐没睁开眼,他感觉到一双手按上自己的肩膀。
他就是很有默契的靠过去,用脸颊磨蹭着对方的手腕,轻声细语,“玛琳,他们走了吧?”
站在后面的是个女人,长得很有韵味,这是戴高乐的秘书,法国人骨子里的天生浪漫,不过就是对家庭的不忠诚罢了,只要是女人呆在身边,他们总能喜欢上。
法国人将这视为浪漫。
“走了,不过…”玛琳面色有点犹豫。
“他们是不是对我表示很不满?”戴高乐苦笑着说,女秘书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
“那帮商人懂什么!他们让我们跟坎贝斯托解除误会?这就是我们低头认错!法国在非洲永远不会错!”戴高乐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很愤怒的拍着桌子,大声骂着。
玛琳赶忙安抚他。
戴高乐也就是在女人面前凶一凶,刚才面对哪些大公司代表的时候,可是差点缩起来当乌龟!
男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在异性面前表现自己的勇敢,但过多的夸张,却十分愚蠢!
“你要怎么做?”玛琳直接问,两个人的关系让戴高乐几乎对她都是毫无保留,他皱着眉头,“我不知道,不过巴黎对这件事很愤怒,尤其是哪些白痴士兵阵亡…”
兴许是说到这里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好,虽然心里一直这么觉得,但你不能说出来,穷人,最讨厌别人说自己穷,他们会反驳自己不是穷,只是社会、时代、背景让自己没办法变富有。
自嘲和被别人嘲笑是两种事情,欧美人最喜欢在人权上说事情,但他们自己却是最大的压榨者。
“现在应该把那些尸体拿回来,已经有一些照片出现在了巴黎街头,你知道这对我有多少影响的。”戴高乐说。
“那非洲人不是很好相处…”玛琳道。
正当戴高乐头疼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这表情慢慢的变得凝重和欣喜,“明白了,你让他进来吧。”等挂掉电话,戴高乐就惊喜的说,“玛琳!上帝听到了我们的祷告,那些倒霉的士兵回来了。”
……
“进去吧,先生。”穿着法国军装的上尉将高军的护照递回去,面色很慎重的朝着他敬礼,眼神看着皮卡车上面的尸体,神情严肃,“谢谢你送他们回来。”
“不用,他们是英雄,我很敬佩他们!”高军坐在副驾驶严肃的说,朝着托尼科夫点点头,后者踩着离合器,皮卡车慢慢的开进了街道中,在士兵的引导下,进入了公职大楼。
《马赛曲》从喇叭播放出来,朝着四周弥漫,空气中也带着点哀伤。
能够看到台阶上站着几十个人,两侧还站着士兵,全都是一脸肃穆,神态悲伤。
“婊子又开始飙戏了。”高军看着眼前这一幕,轻声说道,仅有两个人能够听到。
他推开门从车上下来,两侧站着的士兵就过来,有条不紊的开始对皮卡车上的尸体进行收敛。
“尼古拉斯先生?感谢!非常感谢你!”戴高乐握住高军的手腕,语气真诚的说,然后就像是一名疲倦的老者走到皮卡车旁边,眼含热泪,是真的!
高军发誓,他看到那老头哭了。
草尼玛!
真能演,高老板感觉浑身头皮发麻,要是自己是这些人得亲属,看到有大人物为自己的孩子而流泪,恐怕…
高军脑海中突然一想,然后生生夹断这个念头,每个人都有他活着的本事,碌碌无为的人,只能出卖可怜的身体和良心了,但不得不说,也许你觉得政客虚伪,但战后的抚恤金却是实打实的。
每个人都有他不同的用处,既然死了,能给家里拿到点钱,改善生活,也许,也很不错呢?
不要去埋怨社会,螺丝的作用不同,有些螺丝在航空母舰上,有些螺丝在马桶盖子上,仅此而已。
这些尸体被人收敛,然后会放进棺材里,运到法国!
在那边,总统先生,也要开一个表演大会。
“尼古拉斯先生,去我办公室坐一坐把。”戴高乐用手帕擦拭了下眼角,看着高军,语气温和的说。
在秘书的搀扶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