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要求都很高,像格鲁乌特种作战小组,要求你是大学文凭,年龄在22岁到28岁之间,然后精通两门外语,除了本国语言外,从这里过后,才能进入预选小组,然后再体能训练和技战术训练。
非洲特种部队…
也很吊的。
最起码人家在黑暗中根本不用化妆,只要不笑,就很难发现。
当然,这是个歧视的笑话。
南非特种部队ree的选拔过程有时被称为“终极挑战”,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困难的特种部队选拔课程之一。正如他们的座右铭所诠释的那样:除了上帝,我们什么也不怕,在边境战争中,第一个阵亡的人,和最后一个在边境战争中阵亡的人,都来自于第一侦察团。
还有阿尔及利亚特别干预组、突尼斯陆军特种部队、尼日利亚武装部队特种部队……很多都有实战经验。
而且战绩斐然。
当然,偶尔死几个人质,这是死亡标准之内的。
高军很听话的将手举起来。
他脑子又没发懵,难道连政府军一起打?
那塞内加尔就是他的埋葬地了。
三个特种士兵过来,将他按在墙上,高军大声喊,“轻点,我要见你们的长官!”
他们看到地上的rpk机枪,眼角一抽,这些人的武器火力很猛。
还看到了丢在地上的火箭筒发射器。
就觉得这不是一伙普通的美国人,连忙吩咐人将他们“护送”下去,当然,武器是暂时的扣押了。
当从酒店出来时,高军忍不住呼吸了口空气。
这满是火药颗粒。
“该死的,这地方的空气一点也不清新,等忙完,我就去毛里求斯度假!”高军嘟囔道。后面的士兵一枪托轻砸在他的肩胛骨上,呵斥他不要说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林肯当年还给黑社会做过法律顾问呢。
“长官!”一名士兵朝着装甲车跑过去,对着一名中校敬礼,然后指着高军,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中校转过头,浓眉大眼,一看就是谋朝篡位的好面相,他手里拿着高军的护照,打开看了眼,“尼古拉斯.尤里?”
“是的,先生。”
“你来达喀尔干什么?”
“来做生意,我是个商人。”
“带着轻机枪的商人?”中校不是很满意他的答复。
“我卖的就是轻机枪,那是我的货物,我带着他们应该很正常吧?”
中校感觉受到戏耍,蹙着眉,厌恶的说,“又是一个战争秃鹫!”
“不不不,我是合法的,我跟美国政府也有生意上的往来,我的名誉不错,我可不会将武器卖给16岁以下的孩子。”高军很坚定的说。
16岁的毛小子可出不起钱。
如果出的起钱呢?
那你在我高某人这里,就已经不是16岁了。
身份证明?
不不不,上面写的不准。
“我看他们的武器样式很少,就一把突击步枪吗?中校先生,这是不符合特种部队身份的,我愿意赞助40支马卡洛夫手枪,你放心,纯正的苏联货,可不是黑市里的烂货,那帮杂种,可没有高贵的血统。”高军这人就是比较社牛,就算现在看起来寄人篱下也得说几句推销的话。
这话整的对方一怔。
他不是没见过军火商。
1982年,卡萨芒斯迪乌拉族提出独立并进行武装反叛到现在已经九年了。
路上的蚂蚁甚至都被子弹壳给压死了!
当战争发生时,成千上万的战争贩子涌入了进来,他们就像是鬣狗,将这块腐肉给撕咬干净,同样,这本来能用和平谈判解决的问题,因为搅屎棍的加入,不可能变成和平!
同行们可比高军有经验多了。
在1985年的时候,政府军跟卡萨芒斯迪乌拉族要谈判了,甚至拉来了其他部落的长老等人,打算见证一下。
但就在当他晚上,一伙穿着塞内加尔军装的武装分子突袭了他们的酒店,不管是谁全部打死。
哦豁!
就算事后,政府军都要跪下来向上帝发誓,他们没干过,但在叛军阵营里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要和平的,他们打着报仇的旗帜,让战火重新点燃了起来。
每个美金背后…
都沾满了鲜血!
“如果可以,我愿意每年赞助特种部队一定的武器,这是来自美国的礼物。”高军特意将“美国”两个字压重语音,没说是自己的心意。
就是让对方将自己和美国政府贴在一起。
在这种信息传播滞后的时代里,当骗子是最容易的了,你听说过水变汽油吗?
这个时代,令人疯狂!
果然,中校一听,眼神一凝,他目光就这么看着高军,后者摆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脑子里出现个词语:代理人!
各个国家在塞内加尔的代理人很多,法国、英国、德国等等,他们有些甚至叫什么军事顾问团。
而有一些公司,则是正大光明的跟人交易,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
美国人的…代理人?
怎么是个亚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