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妈的!”
就在杰佛里等人颤颤抖抖的时候,听到一声咆孝,就看到聂振邦红着眼冲过来,手里还拿着椅子,朝着对方脑袋砸了过去。
对方吓得连忙躲闪。
旁边小弟冲过去,将杰佛里按住。
“你想杀了他吗?”高军按住聂振邦的肩膀,朝着阿尔瓦伸手,后者将马卡洛夫手枪递过来,塞进他的手里,“握住它,你就是上帝。”
“我教你,抬起手臂,对准他的脑门,打开保险机柄,很简单的,不过,我在问一下,你真的要杀了他吗?上帝那,只有单程票。”
当枪入手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
普通人第一个想法并不是我能得到什么,而是好沉,从心里和身体上都有。
杀人的武器,从一诞生就代言了残酷。
“他不会去上帝那!”聂振邦发抖的反驳,“地狱才是他的归宿!”
高军一笑。
抱歉。
如果我死后,地狱就已经满员。
“放松,放松”高军帮他扣动扳机,子弹射入杰佛里的脑袋,因为机能反应还在抽搐,对着他又开了几枪,“两发1美金的子弹,就能够打死一个壮汉,是不是感觉世界很美妙?”
他说着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另一名布来尔,“
布来尔都吓尿了。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他惊恐的喊着。
看到没?
只要你有杀伤性武器,你就令人恐惧。
懦弱的人不会被善待,欺软怕硬可是每个人的天性,弱者想要活下去,只能比强者更强大,更具有毁灭性的力量。
还有,求饶的时候有两个诀窍一个是让握有你生杀大权的人感到愉悦,另一个则是,说出足以让那人心悦诚服的理由。
千万不要说废话。
高军站在身后,插着兜,静静的看着他。
蹦蹦蹦!
枪声响了,高老板笑了。
如果这里适合鹌鹑生养,那他绝对不会让聂振邦动手的,可这是美国。
犯罪率最高的国家。
这里遍布的是鹰,小鹌鹑是会被吃的。
不想要被吃,那就变成狩者。
每个人的脚踝都陷于污水中,有些人选择挣脱污水,而我选择在污水中腐烂。
高军去按下聂振邦的手腕,僵硬的很,用力将枪夺回来。
“老板,救护车来了。”斯柯蒂斯说。
“现在去陪你的女朋友吧。”高军拍了拍阿邦的肩膀,对方眼神空洞的看了看他,但立刻就聚焦了,点点头,跑到乌雯雯身边。
“你知道谢尔比家族在哪里吗?”高老板突然转头问霍炳坤,对方脸上一硬。
“别担心,伙计,我可没有想要端着AK47去扫死他,那太粗鲁了,我只是想要给他个礼物,把他们的零部件丢到他家门口,宣战,就要有宣战的样子,嘴嗨一点都没意思。”
当救护车拉着乌雯雯去医院后,那警车才姗姗来迟,黑夜里,高军站在墨尔本牙科门口,托尼科夫从车里拿出件黑色风衣给他披上,前者歪着头,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嘴巴一吹,烟灰上涌。
他看着那孤零零停靠在对面,不敢下车的警察,笑着摇头,有那么害怕吗?
我们这里除了人多,还有什么?
高军走过去,轻轻敲了下玻璃,就看到副驾驶是个女警,年纪不大,20来岁出头,绑着马尾,身材不错,开车的是个黑人,后面还坐着两个白老。
“警官,你们来扫地的吗?抱歉,也许你们要加班了,阿坤,给他们叫点咖啡,拿铁,浓一点。”
“明白了。”
高军一笑,手上夹着烟正准备走,回头,伸手摸了摸女警的脸蛋,拇指扫过她的嘴唇,“很漂亮。”
这女警一脸羞愤!
当即就准备掏枪。
“不不不,凯琳,别掏枪,你想我们被打死吗?”黑人忙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说。
“他这个混蛋,这是谁?我们的档桉里有他吗?”坐在后面的一名白老也骂道,他刚才差点吓尿了,就用这种咒骂来表达自己的恐惧。
黑人警员的年限有点长,胡子也长茬,眼神深邃的盯着他的看着高军的背影,“亚裔!”
“我们只要将消息告诉街头暴力安全工作组就行,他们会来处理的。”另一名白老警察稳重的。
“你真胆小,鲍尔!”凯琳转过头来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我只是更怕死。”
同事一点都不觉得廉耻,“那几个勋章可不值得我卖命。”
见他们要因为理念吵起来,黑人呵斥了声,“别吵,安静点。”
凯琳愤愤的一拳打在饰板上。
鲍尔不屑的一笑,刚才人家摸你脸的时候,你都要高了!
在英美这种小政府主张下,社团其实也是统治阶层的一部分,某些人因为身份问题,不适合出面,但有很多需求。
白宫曾经爆出有几十名助手或者工作人员参与吸食“大肉”,那他们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总得找黑社会去买吧。
而且,军方也会给这帮人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