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嗯,想死相公了。”邵柠乖巧的依偎着,可琼鼻嗅了几下后马上抬起头,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哪来的女人香?”
女人的鼻子都那么灵吗。
“哈,有吗?”
陈云甫打个哈哈:“为夫怎么闻不到,哎呀,为夫累了,先去洗澡。”
前脚都还没迈出去,耳朵根子就被邵柠一把揪住。
“说,哪来的女人味。”
躲肯定是躲不掉了,陈云甫赶忙坦白。
“楚王送的、楚王送的!”
“好你个陈云甫,人家送你就要,你把咱家当什么了。”
邵柠差点气炸了肺:“本小姐累死累活的在家给你伺候孩子,你倒好,湖贵办差还不忘顺手带回个女人,那狐媚子呢,本小姐看看长什么样子。”
“四海楼。”陈云甫老实的像个乖宝宝,马上求饶:“媳妇你先撒手,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邵柠挽起袖子就要去抓奸,被陈云甫打后面一把抱住腰就往后宅跑。
“陈云甫你放开我!”
“巧儿,把府门关好,就说老爷我今天不见客。”
好容易把邵柠给抱回屋,陈云甫往门槛处一蹲,整个人把门堵住,老老实实的认错。
“我错了。”
“你...”邵柠指着陈云甫,委屈的差点哭出来:“你无赖。”
“是是是,我无赖。”
陈云甫脸皮厚,完全没感觉,但见邵柠要哭,马上过去哄。
“你当为夫是流氓啊,为夫眼里只有你一个,真的,我发誓,其他的女人在为夫眼里不过是红粉骷髅,过眼云烟罢了。”
“哼,本还只觉得你是无赖,现在发现,你这简直是无耻,既当又立,你觉得本小姐会信吗。”
“娘子,为夫有苦衷啊,这女人为夫不收不行。”
陈云甫道明了原委:“当年为夫被贬黜苏州,你知道玲儿为什么没跟去吗。”
玲儿。
这个名字邵柠已经快四年没听过了,此次回金陵更是没见到,故而一时竟有了一种陌生之感。
“这事和玲儿又有什么关系。”
陈云甫左右看了两眼,小声道。
“小心隔墙有耳,附耳过来。”
邵柠探过臻首,被陈云甫一把抱住,嘴就印了上去。
“唔~”
“具体情况日后再说,咱们先把公粮交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口子这点床笫之乐不足为道,只说云收雨歇,一切归于平静。
“所以说,玲儿走后,相公怀疑她俩里面有新的锦衣卫?”
“这个可能性虽然不大,但我只要媳妇多,陛下他心里就踏实。”
绣床上,邵柠趴在陈云甫的臂弯中,手指在后者的胸膛上画圈圈,闻言两根葱指气的掐了一把。
“说到底还不都是你的借口,流氓。”
“唉。”陈云甫叹了口气:“别看为夫现在风光无两,实际上一直都是踩在悬崖边起舞,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为夫只有妻妾成群、子孙满堂,陛下他才不会担心我有不臣之心,你要记住,在官场上,孤臣是做不得的。”
就别说此时此刻的大明,哪怕再往后再推几百年,没结婚没孩子的也是一律不予提拔重用,尤其不会用在实权岗位。
这是为国家和百姓负责。
这个道理几千年都是一样的。
“我这次复仕重新被启用,不是因为我陈云甫多有本事,而是因为你在吴中,给为夫生了两个孩子啊。”
陈云甫搂着邵柠,低声叹了口气,呢喃道:“若不是看到你们娘仨,我陈云甫就算被启用,也就最多是回到金陵留用而已,哪能被派任两省经略,更别提还被授权调动三省都司几十万大军了。
你带着孩子回金陵,为夫就可以踏踏实实调动三省都司几十万大军尽情施为。
既用之,亦防之,陛下他,可是从没有一日放过对我陈云甫的堤防之心。”
邵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陈云甫很欣慰。
“你现在明白为夫的苦衷了吧,为夫这是牺牲自己的腰子来为你们娘仨遮风挡雨啊。”
“累坏相公了吧。”
“不累,这都是为夫应该做的。”
陈云甫刚说完,额头的汗就冒了下来。
“娘子,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