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么看,两省土司复反的可能性都不小。
毕竟千百年来大家都习惯了,隔三差五就收到此两地作乱的消息。
朱标如此安排,这不纯纯害人吗。
“殿下,臣、臣无能,只怕去了之后,反耽误经略使留下的大好局面,给国朝造成难以挽回之损失。”
此时此刻,抱着狗命为大的想法,詹徽怂了,他不想接也不敢接这份差事。
朱标顿时冷脸。
“詹师这是不打算为国朝效力了吗?”
“不、不,臣只是......”
“既然詹师去意已决,无心再为国朝献计效力,那孤也不好强留,只能洒泪挥别,准詹师致仕。”
詹徽退了一步,惊愕瞪眼。
我什么时候说要致仕了?
更何况,你明明说的洒泪挥别可怎么我感觉你在憋着笑呢。
“太子殿下仁义,既然詹少保执意致仕,那确实不好强留啊。”
刑部尚书邵质站了出来。
紧跟着,兵部尚书俞纶、吏部左侍郎田士恭、鸿胪寺卿黄廷、通政使蔡瑄都纷纷出列把这事硬生生给凿死。
户部尚书葛循和工部尚书徐本对望一眼,也都站了出来。
至此九卿中五人都开了口。
詹徽面皮猛烈抽搐一阵,心知木已成舟,不免心生悲凉之感,作揖下拜。
“臣,谢皇太子殿下准臣乞骸骨之恩。”
“詹师虽退,日后还望要多多回京来,孤想你啊。”
朱标说着思念的话,可眼里的冷漠却让詹徽明白,他的仕途,完了!
步履蹒跚的走出文渊阁,詹徽再次回头留恋一眼,仰天长叹。
这大明朝的朝堂,属于陈云甫了!
(十更十更!开卷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