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彭添保的大儿子肯定是将来等着继承他世侯的爵位,那他弟弟怎么安顿、他小儿子怎么安顿?两个世伯的名额刚好够彭添保用的。
彭添保要是把自己一家子都安排的妥妥当当,那你就看几十个土司首领加上一个姜塘能不能愿意了。
彭添保要是让出去一个,那家里就不够分的,给弟弟?两个儿子大打出手,给儿子,他弟弟彭义保就敢分裂彭家这个主支。
而且给出去一个,给谁?
给姜塘吗,几十个当地土司还不炸锅,给土司,姜塘带来的几万各族新民也就成了不安定分子。
就算全让出去,两个也不够分,只要一争起来、打起来,他彭添保就该头疼了。
还是那句话,统治者不是那么好做的,权衡之术更不是谁都能学会的。
他彭添保不是一直想当个人物吗,本官今天就给他这个舞台,看看他这个跳梁小丑能把这出戏唱成什么样子。”
陈云甫将茶一饮而尽,开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