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这案子的水又太深,很容易没了顶。”
“你口中的这案子是什么案子?”
陈云甫扭半个身子指向大牢的方向,笑问道:“翁俊博?”
“我有说吗?”杨杰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到马车旁时停下脚步,扔下一句话:“你心知肚明,听我句劝,回你的都察院去,哦对,或者你也可以和我一起走,吃个饭听个曲。”
“多谢杨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吧,咱俩不同路。”
目视着杨杰乘车离开,陈云甫面上顿时露出凝重之色,当下离开后直奔邵府找到邵质说及此事。
“你怀疑,刑部左侍郎杨汝贤也涉案其中了。”
虽是问话,可邵质的语气却是陈述之态,不待陈云甫给出回应,邵质自说自话的点头:“老夫也一直有这个怀疑,自打老夫上任刑部之后,这杨汝贤就多次隐晦的过问翁俊博一案,想从老夫这里探一些口风。
只是没想到那杨杰竟然都直接找到了你,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
“圣旨去浙江的事,他们知道吗?”
“圣旨是明发,怎么可能瞒。”
邵质蹙起眉头,有些忧心:“这样一来,咱们的计策恐怕未必能行。”
两人对坐正自发愁,邵子恒在门外急声道。
“父亲、御前司的公公来了。”
邵质和陈云甫都惊起,连忙起身出门去迎,正撞上。
不是相熟之人,陈云甫在皇宫里也没见过。
甫一见面,便听这位太监言道。
“两位,皇爷让奴婢给二位带句话,翁俊博已经死了。”
翁俊博已经死了?
邵质与陈云甫对视,都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