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身上,说什么也得护住陈景和的安全。
为了太子和全广东开战!
如果不是。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论是沉河还是莫名其妙被毒死,那也是咎由自取。
陈嘉鼎说动就动,当天晚上,他的马车就在几十名护卫的拱卫下赶到了东莞县的县衙外。
这阵势可比当初李书闳偷摸来到东莞大的多,东莞当地的县官们没有不知道的。
“来者何人?”
看守县衙的差役横出杀威棒阻拦,陈家的护卫已经叫嚣出口。
“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拦...”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陈嘉鼎打断,他现在不确定陈璟的身份,自然不敢托大,便说了一句。
“烦请和你们陈县尊通报一声,就说我陈嘉鼎来见。”
差役先是一怔,而后马上惊醒。
广东能有几个叫陈嘉鼎的啊。
当下杀威棒就给收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推开县衙大门,一边请陈嘉鼎入内,一边快步向后衙跑。
这般敬畏劲,甚至比见陈景和这位顶头上司还要惧怕三分。
而在差役的引领下,陈嘉鼎也很快见到了他此行要见的目标,东莞县令陈璟。
也就是。
禹太子陈景和。
虽然已经多年未见,陈景和也从当年那个青春叛逆期的少年长成了青年,可陈嘉鼎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眼角,不自然的抽搐起来。
长身而起,一揖到底。
“臣,广东工商联陈嘉鼎,参见太子殿下。”
陈景和也没想过陈嘉鼎会半夜来见自己,不过他和后者勉强也算半个故交,故人相见总算是值得开心的事,故而上前两步亲手扶起了陈嘉鼎。
“哈哈,嘉鼎兄好久不见啊,咱俩得五六年没见了吧。”
“回殿下的话,六年半了。”
陈景和沉吟一声:“唔,六年半了吗?时间过的可是真快啊。”
“太子殿下英姿更胜往昔。”
“哈哈。”陈景和一笑,摆手间招呼陈嘉鼎落座:“嘉鼎兄可是太客气了,我哪有什么英姿,这不,都被父王给发配边疆了吗。”
陈景和的玩笑陈嘉鼎可不敢接,讪讪一笑就给掩了过去。
“嘉鼎兄深夜来访,何事?”
陈嘉鼎也不耽误,急切言道:“殿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