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因为某些人不喜欢咱们就不卖了,你说对吧。”
“藩台所言甚是。”陈嘉鼎随口说道:“所谓买卖,有买就有卖,市场需求嘛。”
伍士皐呵呵一笑:“本官不通商贾之道,却也觉得嘉鼎此言鞭辟入里,买卖买卖,确实如此,没有买方何来卖方?
不是咱们非要卖,而是有人上赶着想买,就说早些年朝廷废奴,这天底下的权贵、官绅包括你们商人,谁家里不缺些差遣?
是因为咱们想买,阿拉伯人也好、南洋人也罢,才上赶着往咱们大明卖奴。
东瀛的、朝鲜的、南洋的、阿拉伯的还有什么黑奴、白奴,还不是为了给咱们用,你说,要是咱大明禁止买奴卖奴,那还不得闹上一阵。”
陈嘉鼎实在搞不懂伍士皐到底想说什么,不过后者说的话倒是很有道理,就跟着应和。
伍士皐话锋一转。
“既然嘉鼎亦觉如此,那又为何要言行两端呢。”
此话说的突然,陈嘉鼎连连眨眼。
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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