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滴到我面上,我醒了但装没醒,母亲悄悄哭了几声苦命的儿,我也没理她,今早大伯母房里的丫头悄悄跑来,说原来我父亲在南阳侯府受的欺负啊,是这样的。”
她扳起手指头:“看门的人骂了我父亲、侯府大部分家人不知道有我这门亲事、我哥哥兄弟们住在侯府,险些被冻死饿死,幸好有元二叔在京里,他邀请往护国公府里住,秀姐女婿真个好,他还同意元二叔邀请新集所有秀才住进府,我父亲辞行,南阳侯不在家,侯夫人派个妈妈出来着急慌忙的,亲家老爷好走。等我父亲回家前辞行时,侯夫人倒出来了,问你现在住在护国公府,这是真的吗?”
燕燕气结的模样:“亏得我父亲还去辞行,换成我再不登他家任何一道门户。”
绿竹有时候并不莽撞,她颇为理解的道:“这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那天就应该扭送浪荡子去衙门,反把我许给他,这算什么破事情!”燕燕说着噙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