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街道两侧的柳树像被冲洗过一样,更显得生机勃勃,郁郁葱葱,诸葛英受到皇帝的重用,心情大好,准备带着陆文和吴爽好好逛逛临安城,没想到两人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异口同声的说:“表姐,我们那也不想去了,临安城一点意思也没有,我们还是回嘉禾县吧”。
诸葛英有些奇怪,这两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昨天还说一定要去临安城里逛逛,一定要去西湖看看,没想到过了一个晚上,两人态度大变,变得乖巧无比,不想在临安城待了,要回嘉禾县。
诸葛英问:“陆文,你不是吵吵着要去城里的小吃街吃好出的吗,怎么不去了哪”;陆文想了一想,慢悠悠的回答:“表姐,临安城人太多了,太闹了,还是嘉禾县清净”。
诸葛英又问:“阿爽,临安城里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都不要了,说好了,不许反悔,我们马上回嘉禾”;吴爽慢吞吞的心里很不情愿,不愿意说回家的事,好长时间不知如何回答,陆文一看很着急,过来捅了吴爽一下,说:“大小姐,表姐问你话那,你快说呀”。
一看陆文又催自己,吴爽有点恼火,自己好不容易来一次临安,好吃的没吃到,好玩的没玩到,和人打了一架,就回家了,白来一趟吗,于是没好气的怼陆文:“我自己会说,要你管呀,西湖岸边醉八仙的菜也不好吃,西湖的断桥也不好看,回嘉禾喂马去,行了吧”。
诸葛英比他们大几岁,几年前参加武举考试,来过京城,随舅父到过西湖岸边的醉八仙酒楼,在临安城非常有名,心想:阿爽,从来没来过临安,怎么会知道西湖岸边有个醉八仙酒楼,这里面一定有点事,估计这两个人有闯祸了,看他们那个样子,从来没有这么安稳乖巧过,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诸葛英装作没事了一样,说那好吧,咱们准备准备,一会就回嘉禾了,一转身,突然问:“阿双,你们在醉八仙酒楼点糖醋鲤鱼了吗”;吴爽随口答道:“点了,还没来得及吃,就-----”,吴爽猛然感到自己失言了,赶紧不说了,没想到这么容易表姐就把自己和陆文的事套出来了。
诸葛英走了几步,在一把檀木椅子上坐好,问:“阿爽,说啊,就怎么了,糖醋狸鱼自己飞走了不成”;吴爽吞吞吐吐,喃喃的说:“你去见皇上,我和陆文待在这没意思,陆文说就去西湖边上的醉八仙酒楼,快去快回,谁成想吃饭的时候,陆文和人打起来了,把一个人的肋骨打断了,还把一个人的头打破了,因此我们想早点回家,不敢在临安城待了,怕被人家认出来”。
诸葛英心想,这两个人果然出去了,还闯了祸。生气的问:“陆文,街头打架也是常有的事,你干什么下手那么重,把人打的这么重,是要坐牢的”,一听要坐牢,陆文有点害怕,心想自己穿越过来就在牢房里,还要坐牢啊,这个吴爽倒是把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委屈的说:“表姐,我也没想到呀,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成想吴大小姐因为一条糖醋鲤鱼就和人打起来了,我怕吃亏,对方人多势重,下手重了一些,没成想京城的公子哥这么不经打”。
吴爽说:“表姐,快走吧,不然陆文就得被抓起来坐牢”;诸葛英想了一下,说:“好吧,事已至此,还是快些离开临安吧,哎,你们两真让人不省心,好好的,一定要打什么架,还把人打的那么重”。
陆文一看诸葛英没有怪罪特,高兴的说:“表姐,这次可不怨我,全是大小姐惹的祸,我不会拳脚功夫,怕大小姐吃亏,上去也是挨揍,没办法,只能拿起一根木棒子,打架吗,打赢就行呗”。
吴爽催促道:“咱们快走吧,如果让人认出来,我们就走不了了,陆文被抓起来坐牢,还不如回嘉禾县做赘婿哪”;陆文生气的说:“大小姐,这次不都是因为你吗,你先动的手,以后我离你远远的,赘婿就赘婿,也好过和你在一起”。
诸葛英说:“别斗嘴了,快收拾东西,一会就出城,等回到嘉禾县在收拾你两,以后你们那也不能去了,京口郡我一个人去上任,你们就待在嘉禾县吧”。
三个人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忽然听到有人在外面喊诸葛英,“诸葛姑娘,诸葛姑娘你在吗”;诸葛英听到有人喊自己,推开驿站的门走了出去,陆文和吴爽跟在后面,看到杨达在门前等候自己,赶紧抱拳说:“杨提辖,有事吗,我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京城了”。
杨达听说诸葛英要走,有点吃惊:“诸葛姑娘,什么事这么着急,你作为兵马司少卿,离开京城应该向兵部销假,得到皇上的允许,今天晚上兵部侍郎陈大人设家宴,宴请你和你的这两个属下”。
诸葛英听杨达说自己离开京城要销假,还要得到皇上的允许,兵部侍郎陈大人还要宴请自己,才想起来自已是兵马司军官,属于禁军首领,不能随便走动了,想了一下说:“杨提辖,感谢陈大人盛情,我这两人属下年龄小,没来过京城,不懂京城的礼仪,怕惊扰了了陈大人,他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陆文和吴爽一想要去陈大人府,说不定碰上什么人哪,还是待在驿站里安全,齐声说:“杨提辖,我们两就不去了,表姐一个人去就行了,谢谢陈大人”。
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