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让你快乐的人，能让你痛苦致死！
人啊！感情啊！就是一个圈儿，他一辈子都不会去碰！
“叶司琛，你哭了吗？”苏柠汐好听的声音传来。
她醒过来了！
因为她梦里看到叶司琛在痛哭，每一滴眼泪都让她感觉难受，没忍住就自然而然地醒过来了。
结果，醒过来之后，脖子上炙热滚烫的泪，让她确定他在哭。
“对不起，对不起！”叶司琛此时跟个孩子一样，带着哭腔道歉。
苏柠汐怔住了！
这......她该怎么接话呢？
“我，你，你是因为我，才变得那么痛苦，汐汐，如果我知道，你会这样，当初就算是死，我都不会这样做，我，就算我将这一条命给你，都无法弥补我给你的伤害，这五年，我以为我苦，你比我更苦，对不起。”他除了道歉，仿佛也没其他的话能说。
只是，在苏柠汐的痛苦面前，他的道歉，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种感觉会让他窒息的。
苏柠汐轻轻咬着红唇，小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仿佛也只有这样的办法，能安抚到他。
“苏柠汐，我让你那么痛苦，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他埋头在她脖子里，仿佛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