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陆沉将余子衿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挡住,在陆少钧伸出手的时候,陆沉捏住了他的手腕,目光沉沉的说道:“这位先生,我妹妹说不认识你。”
“妹妹?”
“我说你怎么心甘情愿的守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了,原来是早就在一起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陆少钧神情悲愤,既然余子衿已经和陆沉有了首尾,为什么还不能理解他和容佩的知己之情。
非要和他离婚,给他的情感和心灵带来了沉重的打击,让他失去了创作的欲望,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废人。
余子衿正要出来教训教训这个满嘴喷粪的骗子,就听到“嗝嚓”一声,接着那个骗子狼狈的痛呼出声,面容扭曲。
余子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沉放开了骗子的手,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不介意教你怎么好好说话。”
陆少钧扶着自己垂下去的右手,看着步步靠近的陆沉,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
“别管他是谁,妈说了不和傻子玩,我们快走吧,晚了食堂的炸鸡腿没了。”余子衿感觉到周围经过的人都看着这边,还有一些人犹豫着要不要过来帮忙。
她怕事情闹大,事情闹大了肯定要去辅导员那里,然后中午的炸鸡腿就没了。
啊,她不想,不想为了一个神经病失去了拥有炸鸡腿的快乐。
听了余子衿的话,陆沉深深的看了陆少钧一眼,被余子衿拉着离开了,陆少钧被那一眼看的后背一凉,不行,不能让陆沉和爷爷相认。
陆少钧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右手疼痛异常,正要去医院,就发现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位先生,我们怀疑您从事间谍工作,企图危害重要工作人员,请和我们走一趟……”
陆少钧:……
那天的事情后,余子衿老怕陆沉被牵连被找去谈话,紧张兮兮的过了几天后,被论文指导导师,也就是破例让她跟着研究生学长学姐们一起做实验的老师找去了办公室。
面对办公室里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的几个男人,余子衿脚步顿了顿。
不至于吧,不至于吧,陆沉只是捏一下那个骗子的手,咋还出动了军人?
因为小时候经常去三嫂那边,和军人接触多了,余子衿对这样的身份很敏感。
似乎是看出了学生的紧张,李常寿三言两语将事情简短的和余子衿说了。
余子衿这才明白,原来这几年因为她的福运,老师的研究很顺利,而她也被重点保护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那个骗子,也就是叫陆少钧的人一直在打听她的消息,最近不仅在跟踪她,还去纠缠她母亲。
被保护她的人发现,带去调查,发现他们以前从未见过,但是陆少钧却对余子衿家里的情况一清二楚。
“那位先生说你们曾经是夫妻关系…”
听到这句话,余子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口里连忙道:“我可不认识他,我长那么大,恋爱都没有谈过呢。”
“我们相信你,也相信所调查到的结果,考虑到你的安全,所以这几天会派人保护你和你的家人,请你们不要感觉到恐慌……”
听了男人的话,余子衿才松了口气,神色舒缓的答应了。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那个骗子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后来她跟着导师去了西北,漫长的时间冲刷,那个骗子彻底从她的记忆中消失。
程素在这个世界也呆了很久,九十七岁那年,刚给大孙女那边送了东西过去,回来睡了一觉,醒来就到了考试空间。
回想起那个世界的生活,程素还有些惆怅,两个儿子的程氏土鸡米线店经营的很好,小儿子也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小孙女明月还没有来得及遇到陆少钧,陆少钧就因为郁郁不得志投河了。
小女儿从她的导师那里找到了福运真正的用途,去了大西北,陆沉一直陪着她,在自己去世之前,两人还在大西北。
二孙子余明勇虽然没有圆了大学梦,但游历了祖国大江南北的他记录了许多地方菜谱,一直在做民间美食的记录,那些记录被国家博物馆收藏,一直在她死之前,二孙子还在西南深山里记录侗族美食。
二孙女余明晴二战考上了研,大孙子余明辉也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最让程素想不到的是大孙女所走的路,小时候艰苦求学的经历,让她发现了对于穷苦人家来说,读书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也是能让大山的孩子们走出来的唯一途径,她大学毕业后,毅然决然的选择回到了家乡,她想为家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程素知道明佳办了女校的时候,是她将自己赠送的房子给卖了的时候。
她陪着大儿子一家回到了老家,看着干瘦但精神饱满的明佳,听着她规划家乡的未来,看到教室里那一双双充满求知的眼睛,仿佛明白了什么。
打那个时候,不仅每个月程素都会将卖折耳根炸土豆和卤味的钱汇过去给大孙女,两个儿子儿媳商量过后,也会将店里的部分的利润汇过去。
周家的两个老人,程素以大儿媳的名义买了个两居室,让大儿子一家接了过来一起住,他们知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