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泽以为自己的做法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所有人之后。
却被一个船夫出卖,边境地区的都碍于蒋歌的势力和利益的诱惑,当知晓蒋歌发布的有赏寻人以后,船夫,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蒋歌身边的人把船夫带到蒋歌眼前,“确定你说的这两个人和我要找到两个人一样,如果你敢骗我,或者是提供虚假信息,误导了,我找的方向,不但钱没有,你脖子上的脑袋还会不保。”
船夫,诚恳地点点头,“不会有错的,当初他通过人联系到我,说要偷渡回到夏国,我还因为他的出手大方窃喜,但没想到他居然绑架了人,那天他带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我还特意问他两人是什么关系,那女人虽然没说话,但是男人却承认两人是夫妻关系。可他虽然这样说,我却不相信,因为夫妻之间彼此应该是十分亲密的,但那女人的神情却莫名的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妥。”
船夫,一边回忆,一边发表着自己的见解,一听到那个人说司徒欢是他老婆,蒋歌心中的怒火立刻被燃烧起来。
“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我这里有张照片,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可以拿出来,让你认一认是不是他。”
蒋歌说完,就开始翻找手机,手下人刚传来的讯息。
船夫挠了挠头,“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加上他带着一个帽子,我恐怕回忆不起来,但如果可以看到照片的话,兴许能有些印象。”
当船夫看过蒋歌提供的照片之后,蒋歌确定了绑架司徒欢的人正是丁泽。
“好啊,带着我女人去夏国,真的是活够了。”知道司徒欢的失踪和丁泽有关,蒋歌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这个男人再三成为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不知道为什么,蒋歌心里一种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来人,去夏国。”
夏国境内。
丁泽“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才从蒋歌的势力范围之内逃出来。刚想放松警惕,却没想到,跟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刚刚带着她住进一家酒店,但没想到的是长途奔波,再加上她身子本来虚弱,而且靠近预产期,司徒欢开始出现xiati疼痛,羊水破裂的症状。
看着她虚弱的躺在床上,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的丁泽一时慌了神。
神情紧张的看着司徒欢痛苦,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司徒欢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试图劝说他将其送往医院。
“我求求你,我现在羊水破了,快要生产了,你把我送到医院去救救我的孩子,真的没有时间了,再拖下去就要一尸两命了。”
司徒欢的话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丁泽立马抱着她冲到外面,上了车子以后,因为不想自己背上人民,所以只能选择把她送到医院。
但是转念一想送到医院不就活生生地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而且医院人多手札那个时候司徒欢就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不想背上人命,又不想被人发现,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他认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医院是必须得去的,不然谁都没有办法保证她的生命安全。但是又不是说只能去正规的大医院。
转念一想,为了不暴露又想保她一命,就把她送到了一家私人小诊所。
“先生,你确定她要在我这里生产吗,我这里医疗条件有限,万一出个什么好歹我可担待不起。”这家私人诊所的医生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
丁泽没想到自己的做法会引起她的质疑,“你做这医生多久了,简单的接生个孩子还不行吗?”
那女人迟疑了一下,但是脸上的着急并没有消退,“我做医生接生了二十多年,但是我看这个姑娘气色不好,还是去大医院有保证,万一……”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丁泽就打断了她,“别说这么多没用的,顺利帮她生下孩子,这里是两万块,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就把口袋里的枪放到了桌子上。
一家私人诊所的普通小医生怎么能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要么要钱,要么丢命,是个傻子,恐怕也会选择前者,说到底谁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个女人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了口。“那先生,既然你非要坚持在这里,我们一定要签一个协议,要不然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同意帮她接生。”
丁泽见女人如此固执,又看着躺在病床上痛苦不已的司徒欢,“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怎么才肯救她?”
“只要先生同意签下一个责任书,我只管帮她接生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都不能让我负责,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立马救她。”
最后丁泽也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她的要求。
破旧的私人诊所,一切医疗器具都有些年头,手术设备也不先进,司徒欢虽然极力抗拒丁泽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但是事到如今,自己也在不能有选择。
在丁泽出去以后,司徒欢一脸恳求的看着医生,“医生,我求求你,无论发生什么,一定都要保住我的孩子。”
女医生叹了口气,“何必呢,到底多大的仇怨,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怎么就不能把你送到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