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酒店里的人都低声交谈了起来,显然大家早就看出来了这份匿名的礼物是个什么东西。
“我看啊,这恐怕是蒋歌做了不少的坏事,所以别人想要报复他,这才送来了这个东西,可真是晦气。”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捂着嘴小声的和另外一个人交谈。
“是啊是啊,不过我看也不一定完全是因为这个,这明显是送给新娘的,恐怕新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司徒家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另外一个人也立即附和。
周围的人听到了这些话,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认为有些道理。
明明美好的婚礼却因为这件事情变得议论纷纷。
蒋歌气的脸色发青,刚想让人把她们这些多嘴的人全部轰出去,转过头一看,却发现司徒欢脸色苍白,浑身都有些微微发抖,不由得担心起来,“欢儿,你这是怎么了?”
司徒欢全身发抖,觉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拉着蒋歌,“我现在不太舒服,想回去快点休息,我们快回去吧。”
蒋歌不疑有他,直接抱起了司徒欢,没有顾及其他人的眼光,两个人直接离开了这里。
这场婚礼不欢而散,蒋歌派人立即搜查那个送来骨灰的人到底是谁。可是查了很久,附近的监控和来往的人都问了好几遍,那个人就像是消失一样,不见踪影。
蒋歌握紧了拳头,只觉得气恼,“该死,到底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干的?等我抓到了他,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蒋歌。”司徒欢从婚礼上回来,觉得整个身体都乏的不行,睡了一觉后,直到现在才醒过来,就听到了他说的话。
司徒欢坐在蒋歌身边,“今天的事肯定有蹊跷,我感觉有可能是我父亲的仇人想要过来报复我,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其实司徒欢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知道邓家的名字肯定是夏国的人,而在那里唯一与自己有仇的人,肯定就是萧昊天。
不过这其中真正的原因还不能让蒋歌知道,如果暴露了自己以前的身份,那么现在她所有的权利都将不复存在。
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说出来这件事情,转移话题的好。
蒋歌点点头,不过眼神里还是有些疑惑,“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毕竟司徒官也是做了不少的事。可是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为什么在那个骨灰盒子上有邓家两个字,还有那张照片上的人,也是一个谜团。”
他问了几个司徒官以前的得力手下,显然这些人都不知道这张照片的上的人是谁。
司徒欢藏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语气却一装作轻松的样子,“谁知道呢?可能就是想营造一个让人害怕的氛围,想让我们人心惶惶罢了。”
虽然嘴上说的轻巧,可是司徒欢的心里却像是踩在刀尖上艰难的说出了这几句话。
司徒欢压下情绪,这才又开口,“有人就这样破坏我们的婚礼,真是太肆意妄为了,我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知道了是谁的话,我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
蒋歌听到了司徒欢的抱怨,更加愧疚起来,如果自己能妥善的安排酒店的所有设备,那么应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你说的没错,绝对不能让那个人逍遥法外,再给我点时间,等我抓到了那个人,我一定交给你亲自处理。”蒋歌安抚司徒欢,恨不得现在就抓到那个人。
司徒欢听到这些,嘴角微微勾起,她想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和怀疑,“其实我能隐约猜出来这个人是谁,可是我又不太敢确定。”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引蒋歌落入自己的圈套,只要让他深信这件事一定是萧昊天做的,她就不信这个人会善罢甘休。
蒋歌果然有些激动,“你知道是谁?你先说出来看看,我们分析一下,说不定就有结果了。”
司徒欢这才点点头,“我猜有可能是夏国的萧昊天,之前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势不两立。听说我父亲生前害的萧昊天受了重伤,所以我怀疑他可能一直耿耿于怀,见我父亲去世,想要报复在我的身上。”
说完司徒欢又靠在蒋歌的肩膀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柔弱,“所以我现在很害怕,我出了意外倒没什么要紧的,可是我现在已经怀孕了,我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也受到伤害。”
这些话听在蒋歌的耳边,更加觉得萧昊天是个阴狠奸诈的小人,“不管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我们也一定不能让萧昊天成为我们的威胁。这样的人还是尽早除掉比较好,不然哪一天让他抓到了机会,惨的就是我们了。”
司徒欢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蒋歌,更加显得自己柔弱。
可是蒋歌没有注意到,司徒欢靠在他的怀里,眼神冰凉,嘴角勾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两个人温情的过了一会,司徒欢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说:“对了,不如我们先去夏国吧,我在那儿待过几年,而且萧昊天也在那儿,这样我们就可以更好的打听消息了,我也可以去放松放松。”
蒋歌觉得只要和司徒欢在一块,不管是去哪里都无所谓。不过既然司徒欢提到了,那不如就在夏国埋伏萧昊天,解决了这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