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邙山酒店,曾良君和赵谦,还有赵灵儿三人就走了进去,瓷城市的邙山酒店算是高档酒店了,可是跟楚南市还是没法比,毕竟瓷城市只能够算是三线城市,而且是三线中游城市,而楚南市好歹是省会,算是二线里面比较强的城市了。
进去之后,他们三人就被酒店里面的人带到了一间包房中,齐本色坐在位置上面,见到曾良君进来,刚刚还是有点郁闷的了脸色,此时又是满脸谄笑。
赵谦显然就没有那么好的性子了,这事情的主因就是齐本色,他算是恨死齐本色了,所以看到齐本色之后,脸色一直就是铁青一片。
曾良君做下之后,摆摆手说道:“齐先生,现在就看你的了。”
齐本色点点头,开口说道:“老赵,咱们认识也有十几年了吧?虽然这些年各忙各的,但是总有碰面打招呼的时候,这一次算是我老齐做的不对。”
让齐本色这样道歉,这还是头一遭,现在齐本色也是好几十岁的人了,越是年纪大的人,道歉的话就越是说不出口。
不过赵谦显然也不是两三句话就打发的主儿,冷声道:“老齐,你知道用一句什么话形容你吗?你这叫缺德,咱们生意上面的事情闹得再大,你闹到我家人头上?还动我女儿?”
“是是是,这事情是我鲁莽了,我也是急了,这会我可是非得加入华钢协不行啊,集团的资金链非常紧张,要是矿石那边再没有着落,我这边就得熄火了,这人一急躁,脑子就糊涂了嘛!”齐本色倒是非常会找理由跟自己开头,而且说这话的时候非常有条理,声音不颤,看上去非常诚恳。
赵谦摆摆手指着齐本色的鼻子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家在瓷城市这巴掌大点地方混,都是有个底线了,你这是超过底线了!”
“老赵,不管你怎么说,这事情就是我错了,错了就是错了,我也不会找个里有开脱,要是你需要什么赔偿,你尽管开口。”齐本色挥手说道。
“哎哟,齐先生,要是论权的话,赵伯伯恐怕比不过你,要是论钱来说,赵伯伯可是比你强多了……”曾良君在旁边插了一句话,曾良君说的这是实话,赵谦除了钢铁公司,他的主营业务的盈利能力非常强悍,在经济实力上面绝对能够蔑视齐本色。
齐本色尴尬的一笑,随即点点头将旁边开启的一瓶茅台打开,咕咚咕咚往杯子里面倒满了,将杯子端起来说道:“我知道我这道歉的诚意不够,这样吧,自罚三杯。”
说完,齐本色拿起杯子仰头一口就将一大杯白酒灌入了口中,抹了抹嘴巴,随后又继续往杯子里面倒白酒,五十五度的茅台,连喝三杯,这一下就灌了一斤多白酒了,喝完之后齐本色喘了几口粗气,红着眼睛盯着赵谦说道:“老赵,这事情是我不对,要不就这样了?”
赵谦叹了一口气,他和齐本色不同,齐本色是草根起价,但是赵谦从骨子里面来说他是一个儒商,心地要比曾良君善良多了。
“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说吧,赵谦和赵灵儿也没有什么心情吃饭,刚刚获得自由的人总是归心似箭,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齐本色半趴在桌子上,那模样显得有些可怜,曾良君起身对齐本色说道:“齐先生,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去医院看看吧,还有贵公司加入华钢协的事情,现在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了。”说完,曾良君也跟着赵灵儿走了出去。
赵谦的母亲在家里做了几碟小菜,本来今天赵谦的亲戚们听说赵谦出来了,都要上门来看看,但是被赵谦拒绝了,他们今天只会招待曾良君一个人。
现在赵谦算是完全相信曾良君了,只是这个年轻男人帮助自己的理由是什么呢?他望向坐在旁边的赵灵儿,难不成他们之间会有那么一点意思?赵谦现在也知道曾良君的身份,赵谦投资钢铁,当然听说过轻钢,但是由于他的钢铁公司才是刚刚起步,出于烧钱培养市场的阶段,自然没有可能加入华钢协,更没有可能获得专利的授权。
如果曾良君真的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的话,那么……
相比赵谦心理面的猜测,赵灵儿的母亲显得更为直白。
“来来,小曾,尝尝伯母的酱肘子,”赵灵儿的母亲并没有想那么多,曾良君比女儿大几岁,正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龄,而曾良君肯千里迢迢跑过来为他们赵家出这份力,关系肯定非同一般,而这个非同一般在赵灵儿母亲的眼中,自然就只有一个味道,看这小子肯定是看上自己的女儿了。
相比赵灵儿的父母,赵灵儿本身除了觉得有点诧异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因为赵灵儿很清楚自己跟曾良君的关系,完全就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关系,他们之间并不怎么密切。
不过曾良君肯凭着一条新闻就过来救自己,这让赵灵儿也觉得奇怪。
晚饭过后,赵灵儿就拉着曾良君出去走了走。
傍晚时分,天气稍微有点凉,赵灵儿眨巴那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对曾良君说道:“我还没有说谢谢你呢。”
曾良君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小事情吗?”
“你对哪个女人都是这么上心吗?”赵灵儿继续问道。
“那可不一定。”曾良君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