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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仰(2 / 2)

压制寒毒了?”

徐清翊眸光陡然沉落,浑身冰冷:“大约是罢,我记不清了。”

知道他不想提及此事,可岳知又不得不提:“鹤悬,万物相生相克,相依相附,阳火既存,寒毒自覆,此等非一朝一夕之事。”

“你以为我会依附阳火求生?”

徐清翊回过眼,凌厉如锋镝刺来,暗潮汹涌。

“你自然不会,但以往寒毒复发,能靠凤明离火丹勉强支撑,如今你已受阳火濡染,猝然激发寒毒的烈性,倘若下次不以阳火压制,你当真是要用命来与这寒症对抗吗?”

岳知语重心沉,深知他体内寒症将他折磨得犹如风中残烛。

“它跟了我数百年都没能取我性命,这次亦不会如愿。”

他像断了翅膀的蝶,在漩涡里奋力地扑了扑,非要从风险里爬出来,就算身残体弱,亦不可动摇。

“岳长老,我不会死。”

因为有盘棋,他还没下完。

男子纤长的身形仿佛融进天光,圣洁无暇。

岳知欲言又止:既得阳火,就怕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来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控。

看他如此决绝,想必定然不会被阳火所控扰,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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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少年正站在披头散发的青年身后,为他一缕一缕极为细致地绾着青丝。

青丝顺软柔亮,在指尖来回拨弄,二人之间气氛却很沉闷安静。

苏纨坐在杏林春燕纹铜镜前,无所事事地用指腹磨着金丝楠木梳,忽然听见一句:“不如趁此机会,用这玉簪刺进他脖颈!”

他眼珠一抬,看向铜镜,镜子里映出少年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此刻,他手里正拿着根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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