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蔚挥舞着棒子。
谢臣蔚先是一个侧身躲过了他的攻击,接着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后一扯,在场的人都很清晰地听到了骨头脱臼的声音。
宫宁前男友立刻开始鬼哭狼嚎起来,谢臣蔚朝他的膝盖踢了一脚,他立刻跪了下来。
谢臣蔚提着他的头朝着初夏的方向,沉声威胁道:“你那只手如果不想也被卸下来的话,就赶紧向他道歉。”
他最后只好低下了头,冲着初夏说道:“对不起。”
谢臣蔚的这一系列操作让那剩下的两个人都吓傻了,手上的铁棒掉了下来都忘了捡。
谢臣蔚又说道:“我刚才已经照了你们的脸,提醒你们一句,如果你们以后还敢找初夏的麻烦,我会让你在榕港没有立足之地。”
那三人齐声说:“不敢不敢。”
谢臣蔚又说道:“我刚才已经报警了。”言下之意是你们还不快滚?
于是那俩个人拉起跪在地上的宫宁男友,很快就四散而逃了。
也许是城中村的路灯实在太昏暗,谢臣蔚觉得今天晚上的初夏脸色看起来特别苍白,他本来很柔顺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黏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皱成了一团。
谢臣蔚从来没有见过初夏这么狼狈的样子。
最让他难过的是初夏那双本来很灵动的眼睛里看不见光了,而且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谢臣蔚忍不住又抱住了初夏,他知道他今晚肯定经历了很难熬的事。而且一想到最让他难过的很可能是自己时,谢臣蔚就更自责了。
被拥抱了好半天,初夏还是没什么反应,他很乖顺地接受了他的拥抱,但是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头人。
谢臣蔚只好把他扶起,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然而走过漆黑一片的楼梯,这才发现初夏租住的房子被泼了特别显眼的红色油漆,还在墙上写了不堪入目的大字报,更过分的是门上还加了一把特别巨大的锁。
谢臣蔚立刻就上网查开锁师傅的电话,打电话问了,他们说至少要两个小时才能搞定。
谢臣蔚觉得太久了,初夏只好去敲邻居好友陈景林的门,敲了半天发现家里没人。
谢臣蔚忽然拉住了初夏的手:“初夏,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家里很大,你可以睡在次卧。”
见初夏还是有些不太感兴趣的样子,谢臣蔚又继续说道:“当然,我还有许多话要和你说,因为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个样子的。“
初夏很茫然地看了看他,还没有开口,整个人就摇摇晃晃地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