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多嘴,那几万年的前前世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和敖玉城说,怎么和他解释如今龙族变成这样实际上也有着她的一份“功劳”。
敖玉城自然是注意到了那没有说完的句子,只是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并不想说的样子,便只能轻叹一声,就着单手环抱的动作,掏出鞋来给女孩穿上。
一只手穿鞋很不方便,好在女孩似乎是有点心虚,乖乖的任由敖玉城穿上了鞋,甚至还小幅度的配合了一下。
“鸿戊。”
鞋子穿完,敖玉城才把小姑娘放下来,一沾地,姚鸿胭便像是生怕他做什么似的,赶紧开口把鸿戊喊了过来。
鸿戊过来了,姚鸿胭道:“你安排下去,找点训练有素、冷静的,最好有秘境的经验的人,要八九个,过几天随本座出去一趟。”
“是。”
鸿戊点头答应,想了想,问道:“此事要不要加上姚家的人?”
姚鸿胭想了想:“你把姚箜喊过来,本座亲自问问。”
“是。”
不出姚鸿胭所料,尽管她和姚箜说清楚了那秘境中有问题,此一去很有可能丢了性命,姚箜还是决定安排一点人跟着去。
无奈之下,姚鸿胭便给了他三个名额,让他下去安排。
姚箜道了一声谢,喊的不是小姐而是阁主。
等他退了下去,敖玉城从屏风后面转出来,顺手给女孩披了一件斗篷:“他心里有隔阂了。”
姚鸿胭轻叹一声:“我知道。”
姚箜这是在怪自己没有站在家族的这一边,而是更加在乎洛瑶阁的利益。
她就算出去了也还是姚家的小姐不是吗?
十多年前的那场灾难,实际上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龙凰传承,不是吗?
姚鸿胭看着姚箜离开的身影,声音冷淡平静:“父亲好不容易脱出来,就算姚家在此加入妖蛮战争,也绝对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被永远的束缚在望东城。”
而洛瑶阁注定要束缚在妖蛮战场上。
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敖玉城却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两个人安静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