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昆吾刚刚消失,敖玉城就吃味的在姚鸿胭脖颈上咬了一口,力道很轻,甚至有点痒:“你干嘛要答应他去查?”
“反正又查不到,你在担心什么?”
姚鸿胭微微挑眉,脸上的淡漠消散了不少。
敖玉城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他相信胭儿对自己绝对是专一的,可又不乐意她搭理那个试图娶了她的男人。
“还是说,我就告诉他我就是楚鸿雁?”
“不行!”
敖玉城急急地否定,一把将她捞在怀里:“不能告诉他,那不直接当场撬哦墙角了吗!”
“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敖玉城一时语塞,半晌颇为恼的将脑袋埋了回去。
三日后。
公孙侯带着人已经返回了一半的路程,没有了公孙晨晨,他必须谨慎一点,只是这惺忪山脉因为这段时间遍地跑的佣兵而发生了不少的变化,有不少钱强大的存在被惊动,在自己的领地中四处游走,一路过来已经远远地看见了不少的佣兵尸体。
公孙侯队伍里面有五个天级,他虽然不惧那些强大的存在,但也并不想节外生枝,惺忪山脉的妖蛮妖兽暂时没有什么危害,他并不打算将公孙家的实力消耗在这里,因此带着一队踏云骑在地上掠过,宛若林间穿梭的火云。
路上不少佣兵迎面看见这公孙家的队伍,都赶紧让开我,唯恐冲撞了公孙侯。
这公孙侯可不是当初的姚家家主姚盈昃,姚盈昃向来是个讲道理的人,骑马上街惊了人都能下马道个歉,但这公孙侯绝对不可能,挡了路的可没少被踏云骑直接碾压成肉饼。
不过这不是让着就能躲开的。
“诶,今早看见的那些人,你认识吗?”
“什么人?”
两个佣兵坐在树底下,一人拿着一个饼,就这壶里的酒啃着,其中一个长了一个络腮胡子,胡子上有一道刀疤,刀疤已经好了,但那里的胡子却是空了出来,胡茬上还挂着饼干掉后落下的渣,显得粗糙至极。
听见同伴的问题,他“害”了一声:“这你都不知道?孤陋寡闻!”
“那可是....”这人眼睛扫了扫边上,“昆吾楼的杀手组成的佣兵队伍,晓得吧?”
“昆吾楼?!”
他的同伴瞪大了眼睛,似乎很是惊讶:“他们就是昆吾楼的?!”
“那是,”这大汉似乎很是骄傲自己知道这个一样,神情倨傲的扫了周围一眼,却又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这么大张旗鼓,清清嗓子才靠近那人耳朵边上,小声的补充,“我跟你说哦,据说这昆吾楼的楼主是公孙家的少爷,公孙昆吾。”
“公孙昆吾?”
那人似乎没有听说过公孙家还有这个小公子,蹙眉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公孙家还有一个这样的公子?那个旁系的?”
“那要是旁系我还能和你说?”那大汉三两口解决了手里的饼,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来来来,我跟你慢慢说啊。”
“我当年在中土跑腿,二十年前也在公孙家那边,当时公孙侯还没有另娶夫人的时候,就经常带着一个小孩出门,那个小孩说到底才是真正的他的嫡子,就叫公孙昆吾!”
“只不过后来听闻公孙侯他夫人......”
话说到这,就看见他面前的同伴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然后竟然就这样跪了下去:“小的见过尊者!”
尊者?
大汉浑身发毛,看也不敢看的转身就跪了下去,一个人都匍匐在地上,冲着背后那自己看都不敢看的鞋子:“小的、小的见过尊者!”
这个时候他几乎猜到了,只有公孙家的尊者站在背后,自己的同伴才会这么大的反应。
想到方才自己说的东西,这人腿都发颤,脸色苍白,眼神慌张的盯着地面,像是如芒在背一般。
过了好长时间,面前的人忽然开口了;“家主要见你们。”
“是是是!”
两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说到底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兵,只是为了利益奔波,这辈子见过最强悍的人也不过玄级,现在忽然就要面对公孙侯那种级别的人,一下子站不起来也正常。
四长老也懒得说什么,扫了他们一眼,竟是就那么放任他们跪着爬向公孙侯,甚至还有意无意的释放威压去压迫着。
敢在背后议论家主,这种人死上一百遍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