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一下,你怎么得到这把剑的而已。”
“原来是这个。”
老汉松了一口气:“这都告诉你也没什么。”
“这把剑是一个月前,一个年轻人的。”
“当时他是身受重伤来到老汉这里的,老汉见他可怜,就给他收留了,还请了郎中过来看。”
“那人很奇怪,像是仙人一样,伤势好的特别快,没到半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钱付医药费。”
“这把剑就是他当作医药费,抵押给老汉的,说他以后会来取的。”
“但当时他的医药费老汉就倾家荡产,哪是那么容易赚回来的呢?”
老汉叹了一口气,随即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老汉看他这把剑不错,就收了下来。”
“什么样的年轻人?他长什么样子?”姚鸿胭追问道。
老汉仔细回忆了一下,脸上浮现一抹很奇怪的神色。
“说起来,这里还很奇怪,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眼神和说话做事却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
“他这里,”老汉比了一下,手指从右眉的眉头画到左脸下颚处,“他这里有一道疤,本来长的挺清秀的,一个人也是因为这道疤特别的让人害怕。”
“其他的老汉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他当时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当从火海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到处都是溃烂,走路都跌跌撞撞的。”
听到这里,姚鸿胭不确定,但敖玉城已经确定了,这个人一定就是公孙戊。
因为距离这最近的一次,姚鸿胭就刚刚从涅磐火焰中走了一遭,想来公孙戊也不容易。
“那他最后去了哪里?”
问了半天,姚鸿胭终于问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老汉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只说他要去中原地区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
“那他有没有说他做什么生意?”
“这个倒没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