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晗：“你有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说？”
虚弱的沈清晗朝他招招手：“你走近些，我慢慢和你说。”
当初强硬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屈服了，贺云霄笑着靠近些。“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面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清晗：“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敢打我？”
“呸”沈清晗啐了一口，嘲讽道：“贺云霄，你压根就不是个东西，怪我眼瞎，还劝你。”
贺云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他抓着沈清晗的脑袋，用力往水面压，一下接着一下，许久才松开了手。
沈清晗咳了好久才回过神，她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第一次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