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都能吆喝的末流小吏,堂堂将军府的公子,我丢不起这个人!”
沈安西生气的往太师椅上一躺,完全不管旁边鸣翠急的满头满脸为难。
“你这个孩子,既然你父亲帮你务了差事,你就去好了,怎么还在这里闹开了脾气。”
“你懂什么,知道那个侍书是干嘛的么,就是每天整理那些书卷,就是个打杂的杂役,我要是去了,还不让那些好友都笑话死。”
沈安西嘴里的那些好友,就是整日里跟他一起出入红墙绿瓦的那些纨绔子弟,平日里,只要是沈安西请客,倒是他们从没有缺席过。
“这是老爷要你磨练一下,兴许……兴许你过一阵子,就能提拔了呢。”
“哼,那我也不去!”沈安西不傻,平日里在那些公子堆里,也没少听这些事情。
要是从底层磨练就能被提拔,就没有那些十几年才有了门路的人熬了一辈子都不出头的事情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窗外响起一声呵斥。
“逆子,你不去也得去!”
沈定山等不得下人挑帘,自己大步走了进去,一脸的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