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每次一对上他的视线，她就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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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把能交代的事情都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没什么能够和他说的了。
但偏偏，他每次看过来的眼神，总像是在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和我讲的。
她真的是，整个人都傻了。
但反正这块就已经是过去了，没真的是让她把秘密都交代出来。
要不然的话，宁锦瑜大概是真的要哭了。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
连和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转头就已经是把所有可能性都给否定了。
“你是对我不放心，你这么看着我的话，会让我觉得，还有什么，你直接一次性告诉我好了。”
祁枫要是都靠猜的话，实在是难了点。
要说从前的宁锦瑜，他还能猜的出来什么，但眼下的种种，让她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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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心思难测。
这点上，倒是不需要彼此再有什么默契了。
“真没了。”
“眼下就这么点事，如果要是还有什么别的需要你帮忙，我会记得跟你说。”
“你放心，我和你的话，是一定不会客气的。”
她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去麻烦了，在祁枫的面前，她没事的时候还能撒撒娇。
大概也就在这里的时候，还能够让自己像个孩子。
除此以外，她感觉不到任何这个世界对她的善意。
她已经没有什么还能够失去的了，原本以为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但发现，到底是没有那么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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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是会有很多的人，会让她忍不住去关心，去惦念。
可她又不能够表现出来，以免洛人口舌。
难。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