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瑜等在这里很是无聊,就随便在傅朗白的办公室找了本书看。
权当是打发时间了,要不然就在这里干坐着也着实是没什么意思。
上一次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找了本书看,读到一半了傅朗白才回来。
也不知道他这一天究竟是有多忙,能开个会开那么长时间。
到最后的时候,宁锦瑜都已经是在傅朗白的办公室里面等睡着了,偏过头在沙发上往后靠着,书就扣在她的脸上。
傅朗白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
他挥退了身后的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办公室。
站在宁锦瑜的面前,低着头看了她半晌,轻笑了一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位置上。
慢条斯理的开始看起来今天早上就堆在这里的文件,还真的是每天都能不重样。
也不知道方俞究竟是在做什么,就任由这群人把文件都放到了他这里,连管都不带管的。
真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都在做什么。
宁锦瑜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不是噩梦,因为噩梦的话,他是会被惊醒。
但这一次,她睡的格外沉。
梦里面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忽然动了下身子,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掉落下来,她微微转醒。
一时间还有些没太分辨的出来自己是置身在何处,迷茫了好一阵。
直到一转头看见了傅朗白,她才一下子醒悟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忍不住问道,“我睡多久了?”
傅朗白听到声音,看了眼自己的手表,“都快到中午了。”
“听方俞说,你一大早就来了?”
“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所以才跑到我这里来补觉。”
宁锦瑜听到这番话笑了下,“我也不想,许是你这里的沙发太舒服了,所以我就睡着了。”
她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将掉落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叠好放在一边。
这办公室里面就他们两个人,这毯子是谁给她盖得,那自然是不言而喻,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傅朗白。
然而她在睡梦中丝毫没有察觉的到,睡的那叫一个沉。
说实话,是有些反常。
宁锦瑜自从醒了以后,整个人的戒备心都非常强,一旦是有人靠近她,她都会立马惊醒过来。
为什么傅朗白都已经是给她盖了个被子,她都没察觉,实在是不应该。
她往后靠了靠,似乎是想要清醒一些,茶几上的那杯咖啡早就已经是见了底,然而并没有阻拦她睡的如此香。
那边傅朗白已经是先开口了,“今天来是找我有事?”
宁锦瑜捏着太阳穴想了下,她睡的都有些糊涂了,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
被傅朗白这么一提醒,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恩,是有点事。”
“因为最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想着过来找你给我解惑一番。”
傅朗白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闻言看向宁锦瑜,不由得开口道,“什么事想不明白?”
宁锦瑜顿了一下,继而才开口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帮我?”
她看向傅朗白的那个方向,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等一个答案。
傅朗白忽然从位置上站起身来,慢慢的往宁锦瑜的这边走过来,在距离她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带着几分打量之意,“何出此言?”
“我知道是你在暗中帮我。”
“虽然你做的小心隐蔽,但只要做了,总会有迹可循,况且,事关那个人的事,我总是难免会多关注一些。”
“我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除了你,没有人会帮我,更没有人,会有这样的势力。”
“我就想着,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宁锦瑜笑着说完,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接着发问道,“要说别人的话,那就算了,可是傅少爷,你我只是合作关系,就连那有名无实的一纸婚约,都形同虚设。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如此费尽心机的帮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要说我们的合作,可是我给你的好处远不及你帮我所浪费的精力。”
“我不知道你图什么,所以良心上,有些过不去。”
她这何止是良心过不去,简直就是有些寝食难安。
不探究出来傅朗白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她怕是连睡觉都会更加的不安稳。
她现在想要的,就是傅朗白的答案而已。
没想到的是,傅朗白喊人又送进来了两杯咖啡,推给她一杯,“尝尝我助理的手艺。”
宁锦瑜愣了下,才反问道,“这是方俞的手艺?”
“尝起来还真的不错。”
“想不到他还有这手艺呢。”
宁锦瑜喝了一口,又继续追问道,“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忽然就转移话题了?”
“不想回答我。”
傅朗白喝着咖啡,站到了窗户前边,“不过就是顺手一帮,没必要多想。”
“可我觉得,不是顺手。”
“没有人顺手顺的那么恰到好处。”
“这才是我今天来的用意,要是傅少爷不能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