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瑜也没有问过祁枫要不要回来,感觉上就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
好在祁枫也没问过这些,他想法很是单纯,就是回来帮她。
别的事情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反正他们从来都阻止不了别人的想法。
但此时此刻,倒是简单的多了。
计划都已经是摆在明面上了,还真的是不需要祁枫再怎么样了。
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以了,剩下的,看宁锦瑜自己表演。
目前的情况来说,还算是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可再多的东西,也给不到她了。
祁枫想着自己还能够帮到她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了。
也就是公事上,他的目光和长远打算,还算是能够过的去。
但国外和国内的情况不同,所以还得是需要从长计议,倒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谢家那边的事,他知道的不多,这会儿所有的资料都还是宁锦瑜给他的。
看过了,没想到什么特别好的,除了硬刚和一些比较不容易翻车的旁门左道,倒还可以尝试一下。
但反正宁锦瑜现在和他说的就这么多,他还得自己准备点。
总不能是真的就一直这么下去了。
宁锦瑜听到祁枫说了这么多,转念一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她没怎么在这些事情上用过心,也没听祁枫提起过他的过往。
之前上学的时候,听他说过一点,但感觉他好像是有些避讳提及到自己的过去,所以她就很识相的没有再问了。
现在他说着那么多的感同身受,宁锦瑜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讲了。
他要是不回来的话,在国外,自由自在,没人管他,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可是现在呢,身上的担子重了不少,就越发的觉得,自己还真算是个祸害。
光是让别人帮着自己办事了,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到底愿不愿意。
“倒是没怎么听你提起过从前,还以为你不在意。”
“学长,要是以后的话,你会不会怪我。”
她不确定,才会有此一问。
又或者真的问出了答案,她仍旧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或许就是想在心里面确定一下而已,她这人总是多多少少的会有一些自我怀疑,不确定那些事她该不该做。
她思索了很长时间,无非就是觉得,这样的怀疑,非但是对她的计划没有任何的帮助,甚至还有一些拖累。
但被祁枫提到这里了,她要是不说上那么一句,又有些不该。
“怪你什么?”
“喊我回来?还是说,怪你当时没有通知我?”
电话那端传来祁枫的轻笑声,隔了一会儿,又听他说道,“怎么会,我反正孤身一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倒是你啊,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好自己啊。”
他悠悠然的叹了口气,曾经是最为羡慕宁锦瑜的那份洒脱,只是现在的话,看她的模样,似乎总是会陷入到纠结中。
明明事情都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她却会往坏处去想。
可能是因着此前和谢楚澜的那些事,所以才弄成了现在这样。
祁枫想着,自己应该是要开解一下她才对。
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他没有经历过宁锦瑜的那些事,所以无法评价。
但这样的仇恨,是个人都不会忍受的下去。
宁锦瑜会这么做,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
他们曾经一度希望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但事实证明,没有找到。
所以就靠着这个办法,一路行至现在。
祁枫是见过傅朗白的,觉得他和宁锦瑜口中说的差不多。
是个有城府的人,至于城府多深,目前还看不出来。
几次三番的试探,都被躲过去了。
再要想着找机会,应当是没有什么可能。
高手过招,无非就是几个回合间就能确定胜负了。
祁枫听从了宁锦瑜的建议,然后去见了祁枫的时候,就已经是想到了这种可能。
大家都是在商场里面混的,一开口就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都不觉得奇怪。
能坐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上,要说没点本事,那是不可能的。
祁枫这几次都没有得到什么好果子,再试探下去也没有用。
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都不奇怪,但只要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就都可以忽略不计。
宁锦瑜这每天都想着自己所做的那些事究竟对不对,本身就已经是花费时间了。
再思考些什么别的,那就真的是,不知所以然了。
但好在他们都还有的是时间,不管怎么想的,这会儿能思索出来个大致都已经是很不错了。
千万不能够指望他们能什么都懂。
至少现下看起来是这么个情况,祁枫没敢再说什么别的,宁锦瑜这人,别人不了解她的时候,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要是混熟了以后就会知道,她真的是一个,只要你有事情找到她,她一定不会拒绝。
她骨子里从来都不坏,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所遭遇的